我现在所处的地方,虽然比棺材大,可那种绝望和窒息,一点差别也没有!
扛不住了,比起漫无目的的绕圈,还是先保存体力吧,我坐在了地上,觉得左脚越来越疼了,心一横,妈的,被抓就被抓,哪怕被抓,那也有一丝生机,比憋死在这里强。
这么想着,我就把药瓶给拿出来了。
结果刚要把塞子拔下来,就听到了一阵很古怪的声音。
“窸窸窣窣……”
像是——有东西在爬!
卧槽?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爬爬胎。
不对啊,这地方的气候并不适合爬爬胎,那能是什么,死人蛟,麒麟白?
前段时间跟那种东西打交道,搞得我有了爬虫sd,立马站起来,奔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微光之中,我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一下就愣住了。
那是啥啊?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衣,四脚着地——速度别提多快了,好像她天生就习惯用这种姿势行走一样。
贞子?
这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想看清楚她是个什么来历,可行气受了很大的损伤,一运行,体内就是一股子剧痛,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可倒好,撞到了身后的栏杆上,当时就是“嗡”的一声巨响。
不好了……
那个东西迅捷的动作一下就停住了,猛地抬起头,也看向了我。
乱糟糟的长发下面,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
这可坏了——我头皮一炸,这玩意儿真是恶鬼,我现在的身体,还真没法把她给怎么着了!
只听“扑簌簌”一阵响,那个女人就以极快的速度,对着我爬了过来,我倒是想退,可哪儿有她快?
那个女人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拔地而起,对着我就扑了过来。
我立马闻到了一股子女人身上很少见的膻气。
“当”的一声,我应声而倒,脑壳一阵剧痛,就看到那个白脸盖在了我脸上,膻气喷过来,我一歪头差点吐了。
真想不到——我他妈的最后竟然是不明不白死在这么个地方,下了地都不知道怎么见列祖列宗——不对,我他妈的也不知道谁是我的列祖列宗。
但没想到,就在这一瞬,我听到了身上那个女人,发出了一个“叽叽咯咯”的声音。
跟夜猫子进宅似得,别提多刺耳了,但是,能分辨出来——她在笑。
笑?
而她接着就说道:“看你这个怂样,也知道不是他。”
他?我一皱眉头,这个怪女人,是来找人的?
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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