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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厉景琛救走,走出房间,好像听到了厉景琛和一个男人说话,现在回忆起来,那个男人就是慕西临!
难怪后来她觉得慕西临的声音耳熟呢,原来就是那个时候听到的。
后来她被厉景琛抱到了总统套房,中途的片段断断续续的,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被按在浴缸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又问厉景琛是谁帮她换的衣服,厉景琛说是酒店的女服务员啊!
“老公?”布桐疑惑地望向身旁正在喝红酒的男人,“那天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啊?”
厉景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顺便瞪了慕西临一眼。
布桐什么都明白了,气鼓鼓的道,“你怎么能这样呢?谁允许你帮我换衣服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道,“我们是夫妻,除了我谁还能帮你换,嗯?”
“你可以找服务员啊。”
“不行。”
“服务员是女的!”
“女的也不行!”
布桐又好气又好笑,这男人的占有欲真是强得离谱。
“我们那时候才刚认识,你就把我看光光了,万一后来我们散了,你叫我怎么跟我未来的老公交代?”
男人眸光骤寒,放下手中的高脚杯,转身,扣住女孩的下颚,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布桐的瞳孔陡然放大,急忙伸手去推他,却被男人扶住了后脑勺,更加肆无忌惮地加深了这个吻。
桌上众人:“……”哎,好好吃顿饭还要被塞一嘴的狗粮加餐。
直到布桐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厉景琛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布桐小脸爆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嗔怒道,“你干嘛呀?”
男人眯起眼睛,眼底有着未消的暗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你要跟谁散,你的未来老公是谁。”
布桐:“……”
“你偷看我还有理了?我要是没爱上你,不是早晚得散吗?”
“布桐,”男人警告的眸光睨着她,“再说一遍,嗯?”
布桐强忍着笑意,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角,“我只是说如果,后来不是没有这个如果了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那我该不该帮你换衣服,嗯?”
布桐咽了咽口水,瞧男人这副样子,好像在说回答得不好就能就地把她解决了似的,急忙附和道,“该,谢谢老公,老公做的对,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老公一个人能帮我换衣服!”
众人:“……”布桐,你的霸气哪里去了啊?
男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哑声道,“乖,一会儿回去就帮你换衣服。”
布桐脸上笑嘻嘻,心里p,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
几个人在慕西临家待到九点多,直到严争打起了哈欠,才起身告别。
“桐桐,”唐诗追到门口,叫住了布桐,“你等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布桐转头望向厉景琛,“老公,那你先抱争争回去吧,我跟诗爷说会儿话。”
“好。”厉景琛幽深的眸光带着警告,从唐诗脸上扫过,抱起地上的严争,往自己家走去。
“诗爷,你找我有事啊?”
“这几天公司很忙,我都没时间来看你,趁着今天难得见面,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布桐笑了笑,“那我们去那边的长椅上坐下说吧。”
“好。”
四月的夜晚,微风不燥,空气中满是花香,夹杂着海风淡淡的咸味,让人心旷神怡。
两个女孩在长椅上坐了下来,洋洋散散的路灯灯光打在她们身上,柔和了两个人的身影。
“诗爷,公司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忙啊?”布桐好奇地问道。
聚星向来注重人文关怀,不会给员工高强度的工作量。
唐诗扯了扯唇角,淡淡道,“自从上次发现你被人偷偷下了避孕药之后,公司就接二连三出事,先是厉景琛派人来调查在你身边工作的人,闹得人心惶惶的,再后来就更诡异了,不是有演唱会发生事故,就是被广告方无故解约,还有艺人吸毒的绯闻传出,林总忙得不可开交,连饭都没办法按时吃,我听罗定说,林总昨天胃病都犯了。”
“澈哥的胃病犯了?”布桐着急了拉住了唐诗的手,“怎么回事啊?罗定怎么不好好照顾他呢?”
“这也不能全怪罗定,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很不寻常,聚星上上下下都在面临前所未有的大考验,林总身体垮掉是正常的。”
布桐皱起了眉,“演唱会出事故和吸毒的事情我都有听新闻报道,事故是意外吧,好在没有人员伤亡,至于吸毒,聚星对艺人的要求向来很严格,更何况那是个新人,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唐诗认真地看着她,“怕的就是,这些事情根本不是意外。”
“你什么意思啊?”布桐不解,“难道你怀疑,是有人故意在刁难聚星?不可能吧,虽说聚星是行业的龙头老大难免被人嫉妒,但是以聚星的实力和布家的背景,谁敢来得罪啊?”
唐诗冷笑了一声,“以前没有,现在,可未必……”
布桐猛然想到了什么,握着唐诗的手,指尖僵了僵,“诗爷,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觉得,这些事情是厉景琛做的吧?”
唐诗不答反问,“放眼整个帝都,敢对聚星下手的,除了厉景琛,你能找得出第二个人吗?”
布桐缓缓松开她的手,脸色冷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