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你跟布桐学坏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嗯,近墨者黑。”
慕西临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哈哈,你敢说布桐是墨?
你完蛋了!”
厉景琛倒了两杯红酒出来,笑着道,“我老婆不是你老婆,她就算再强势,我也有办法让她乖。”
慕西临:“......” “说得好像我就受诗诗压榨一样,我告诉你啊,我们家诗诗在外是女强人,回到家什么都听我的,对我温顺得不得了。”
“是吗?”
厉景琛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双眸微眯,“那还真看不出来。”
“什么叫看不出来啊,我说是就是。”
“随便你。”
厉景琛轻抿了一口红酒,转移了话题,“慕东臣的事情,其实你不用这么纠结,这个世界上跟你血浓于水的除了你女儿也就是他了,想放下没必要硬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