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道:“咱天上.人间的姑娘那都是天姿国色,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相比的?一百两不贵,咱们赚的就是有钱的人的生意,临淄城是山东六国最大的都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钱人!”
王析德点头道:“那明天试营业就试试看吧,看看能不能卖得动,卖不动咱再降价!”
渠年道:“肯定卖得动!”
王析德道:“那那个姬零姑娘定什么价啊?你说价格定高一点,我心里也没底,不敢擅自作主!”
渠年想了想,道:“姬零就定两千两吧!”
王析德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想着,你这不是抢钱吗?嘴上道:“这是不是有点太高了?没有几个人能舍得花这钱啊!毕竟其他姑娘都长得不差!”
渠年道:“我本来就没指望她赚钱,她就是我们店的招牌,一个漂亮的花瓶,一个美丽的装饰品,就放在那里给人看看就行了,让人家心痒难耐,就是吃不着!”
王析德点了点头,道:“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
正说着,耳旁忽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曲调婉转,格外动听。
渠年道:“谁在弹琴?”
王析德侧耳听了下,道:“应该就是姬零姑娘!”
渠年笑道:“琴弹得不错嘛!”
王析德道:“公子选的人,肯定差不了!确实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渠年道:“我去看看她!”
说完就领着楚三敢和白小牙上楼了。
姬零的房间在二楼,位于西北角,阳台刚好对着恩德大街的四叉路口。
渠年走到姬零的房间门口,琴声愈发清晰,确实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
渠年便敲了下门,琴声戛然而止。
接着,屋里就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就开了,姬零站在了门口。
姬零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细纱长裙,体态袅袅,脸上化了淡妆,就像是新沏的一壶好茶,太浓就会变得苦涩,太淡也会无味,略施粉黛,恰到好处,愈发明艳动人,让渠年微微一怔。
姬零见是渠年,急忙欠腰行礼道:“见过公子!”
渠年笑了下,道:“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说完三人就进了门,姬零又关上了门。
渠年刚进门,就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四下看了看,这间房确实布置得最为豪华,色调淡雅,墙上还挂着几幅水墨画。
渠年道:“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姬零道:“多谢公子关心,我挺好的,我挺满意的!”
渠年道:“明天我们就要试营业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
姬零道:“我不后悔,但凭公子安排!”
渠年抿了抿嘴,道:“呐,你是完全自愿的,不要对我有恨啊!”
姬零忙道:“公子于我有救命和收留之恩,我的心里对公子只有感激,怎么会恨公子呢?”
渠年点头道:“那就好!那你明天就打扮得漂亮一点,呃,就这样已经很漂亮了,就站在外面的阳台上,让人家看一看,带带人气就行了!”
姬零点头道:“好!”
渠年道:“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姬零欠腰道:“公子慢走!”
渠年晚饭还没吃,下了楼就随便吃了一顿,就回朔华大街了。
虽然这栋酒楼完全是被坑来的,他没有花一分钱,但想到明天就要试营业了,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如果生意不好,脸丢光了无所谓,但他坑了陵阳君,还坑了千国商会的大掌柜,这两个人可不是朔华大街的质子能够相比的,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偷偷弄死他都是有可能的,到时他在临淄城也就没有立足之地了,只能远走高飞,流落天涯。
表面上他是风轻云淡,一副胸有成竹,但心里也是紧张的,毕竟这事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所以回到朔华大街,楚三敢约他练剑都没有心思,早早就躺下了。
这一夜,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