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你没带钱？”顾晴佳拔高声调。
宋辞被指责也不气，店员看她都像是在看冤大头。
顾晴佳要把她当提款机，她怎么能不让她吐回来呢？
而且还要是全部。
“晴佳，我已经没钱了，我今天带来那些衣服就是来退货的，刚才店员和我说衣服都是没有动过吊牌，可以退的，我还记得你当初从我这里拿卡帮我划衣服钱，店员这里都有记录，一会退回一部分钱，我再给你买就好了。”
宋辞声音低低的，委屈的。
周围人刚好能听见，不少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
顾晴佳心里愤怒得恨不得撕碎宋辞，可脊背又莫名泛冷，她不能让宋辞发现她每次都是在多报价格，然后悄悄把她卡里的钱转到自己的账户上。
她口气软了下来，却不死心被人瞧不起：“你老公不是霍慕沉么？你记在账面上，等你下次再来付款不就完了。”
宋辞红唇微张，又委屈：“我老公说钱都不给我用了，不过这些衣服退掉后，我银行卡里的钱都能全部回来，你说是不是？”
顾晴佳被宋辞盯得心发慌，但等她回神时宋辞已经让店员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