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疼痛和恐惧,才能教会他们敬畏,才能让他们牢牢记住我们!”
……
“现在,该你了。”
只见这个时候,沈墨从地上把痛哭流涕的金兵独虎拽了起来。
这个在一个时辰之前,还对大汉民族不屑一顾,还认为宋人全都是绵羊的家伙,现在已经哭得浑身颤抖,就像一个可怜楚楚的泪人儿。
沈墨拉过了他的手,把那个才用了三分之一的注射器,塞进了他的手中。
“你可以选择一个人,替你承受这些痛苦……看看,我多仁慈?”
当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再次笑了起来。阳光下,他的笑容是如此明朗,似乎他的内心和这些血腥与恐惧,丝毫没有一丝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