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是咱们这一铺赌下去,万一要是输了,代价可也太大了!”卢县令听到沈墨的话以后,稍稍放下了心。但他心里还是有一种虚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那种感觉。
只见沈墨头也不回的说道:“周文王被拘而演《周易》;孔仲尼受困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大凡成就一番事业之人,岂有不受险阻而成者乎?
“唉!”听到沈墨的宽慰,卢县令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我现在知道了,你真正的本事,其实并不是破案!”
“哦,那您说是什么?”
“你能把每个人的人心都看得清清楚楚,然后他们心里的恐惧和yù_wàng,最终都会成为你的武器……你能让每一个人不由自主的就跟着你下注,我就是这样!”
“这几天我净想着破了案之后,我会如何如何的风光了。就没考虑过,万一输了怎么办?”
“……还有,我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