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她说过,当时虞文康来找我母亲,据说是找我母亲索要以前给她的定情信物,我母亲当时生活窘迫,把定情信物已经卖了换钱,所以拿不出来,让虞文康气愤至极,把她推倒在地后扬长而去。”
温一诺:“……”
居然分手了还要索回以前送给女朋友的礼物,还是定情信物……
虞文康这个男人不仅渣,而且不要脸。
要知道两人在一起十几年,这些年的情份,居然比不上当初的定情信物?
这是什么样的定情信物?
汪道士好像知道广大网友的心声,跟着问了出来:“……什么样的定情信物啊?”
唐小姐笑得有些不自然,“就是一件首饰,比较值钱吧,但也不是特别值钱,不然我母亲就不会住在那种一居室的地方养孩子了。”
因为她说是她母亲用那件定情信物换了钱,应该是转卖,或者典当了。
得到的钱只能让母女俩住在那窘迫的一居室里,确实不会很值钱。
温一诺听到这里,又想起一件事。
唐小姐的亲生父亲。
在唐小姐的叙述中,她的亲生父亲完全处于缺席状态。
唐小姐母亲去世,帮她收殓的人是她母亲的闺蜜。
而那时候还在襁褓中的唐小姐,是谁养大的?
温一诺脑子里天马行空,思维特别发散。
于是她又把自己想到的线索毫无保留的发给了汪道士。
汪道士看得心花怒放,一边回复:温道友你真是我的福星!等今天结束了我请你去福临门吃清蒸大龙虾!
温一诺高兴得连发几个“好好好”的表情包。
这边汪道士有条不紊地开始继续追问唐小姐:“换了首饰也没住上大屋,确实挺可怜的。不过你父亲呢?唐小姐,你亲生父亲呢?难道他就没有承担抚养义务吗?你母亲过世的时候,你还不到一岁,是跟着你父亲长大的吧?”
唐小姐冷笑一声,“我母亲遇人不淑,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是跟着我母亲的闺蜜长大的。”
“啊?你们居然没有别的亲戚?你的外祖父外祖母呢?也没有吗?”汪道士有点同情唐小姐了。
这个姑娘,命可不是一般的硬……
唐小姐摇了摇头,垂眸说:“我母亲本来就是孤儿,是在孤儿院的时候遇到虞文康,就此陷入情网,跟了他十几年,结果不得好死。”
“至于我,我的养母说,是我母亲跟虞文康分手之后,在一次郁闷的yī_yè_qíng中收获的‘战利品’。那人是谁她都不知道。”
汪道士:“……”
他不由唏嘘,温道友犀利啊,每个问题都是一道雷,轰得唐小姐外焦里嫩。
他能看出来,唐小姐开始疲惫了。
全道士体贴地说:“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回去再想想办法,唐小姐如果想到别的线索,也可以跟我们说,我们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唐小姐这一次气焰明显被汪道士打击得很厉害,她没有像前几天那一天咄咄逼人理直气壮,只是点点头,送了汪道士和全道士出去。
汪道士和全道士出去之后,没有跟着全道士回他们住的地方,而是一个人去了温一诺住的那栋大宅。
他在路上就给温一诺发了微信,说要来看看她,还要谢谢她,带她去福临门吃清蒸大龙虾。
温一诺高高兴兴答应了,换了衣服出来要去楼下。
一直开着门盯着对面屋动静的傅宁爵跟着跳出来,笑着说:“一诺,你忙完了?”
温一诺朝他招招手,笑得眉眼弯弯:“汪道友一会儿请我去福临门吃清蒸大龙虾!”
“啊?!清蒸大龙虾!我也想吃!一诺我能不能加入你们?我可以买单!”傅宁爵激动地说。
这几天可把他给关坏了,他早想出去逛逛了。
温一诺眼珠一转,汪道士请客,傅宁爵买单,好像也不错。
她本来是想自己买单的,汪道士那样儿,看起来也不算很富裕,她担心自己吃龙虾吃得太多,让汪道士大出血就不好了。
但是傅宁爵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大户……
温一诺想了想,说:“这个我不能做主,等下汪道友来了,你亲自问他,他同意就行。”
言下之意,如果汪道士不同意,那她可没办法了。
傅宁爵忙点头,“我去问我去问!”
等汪道士进来了,张着嘴打量这间华丽豪奢的客厅的时候,傅宁爵笑着说:“汪大天师,听说你要请一诺吃饭,算我一个呗?我可以帮你们点菜,帮你们买单。而且我吃得不多!”
汪道士已经知道傅宁爵的身份了,他笑着看向温一诺:“温道友,这是你朋友?你同意就行,我没意见哈哈哈哈……有人买单我还有意见,我又不是傻子?”
温一诺:“……”
汪道友你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就不对了。
可是傅宁爵也没在意,笑嘻嘻地跟他们出去,还主动坐在温一诺的副驾驶位置上。
汪道友坐在后座上。
温一诺今天没有开保时捷小跑车,而且开的何之初本来给萧裔远准备的那辆车。
快开车的时候,温一诺又想起傅夫人和韩千雪。
他们一起住的,平时有空也一起吃饭,今天不叫上她们俩好像过意不去。
温一诺让傅宁爵给傅夫人打电话。
结果傅宁爵双臂抱着后脑勺,靠在座椅上,舒舒服服地说:“我妈今天去城里了,不在家。韩大律去见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