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哥儿说自己做的鱼汤不鲜美,燕行也默认了,他就这水平,做不出更多花样,更让他欢喜的是小萝莉说他做的不是药膳,她知道他没有放厨房里瓶子里的药汁,小萝莉厨房有几个应该是装有药汤的矿泉水,他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自然没敢乱放。
自家妹妹那么开心,美少年自然也心情愉悦,慢慢的品尝燕少的杰作,总体来说燕大少手艺真的不错,他最拿手的应该是糖醋排骨,那道菜最有特色。
小萝莉不嫌弃自己手艺差,燕行心情美美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的菜还是差了火候,所以不给她夹菜。
因为不是药膳,没有出现抢菜画面,一对兄妹保持着正堂饭量,最后还余下很多菜,燕大少早有心理准备,特意留着肚子到最后将菜全扫光,自己做的菜,就是跪着也要吃完是不是?
扫荡光碟子盘子,他也非常识时务的当洗碗工,打扫卫生,整理好小厨房,见一对兄妹歪在书堆那边好好学习,他识趣的先走。
等燕少离开,美少年悄悄的去开门瞄两眼,确定外面没有听墙角的人,轻手轻脚走回可爱小粉团子身边,伸手摸小家伙的滑溜溜的小脑袋:“乐乐,燕大少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跑来找你求救?”
“没有哒。”挨美少年哥哥摸头,乐韵缩着脖子,忧伤的嘟嘴,人矮没人权啊,年龄小也没人权,总被人摸脑袋,她都快自以为自己是只小狗狗了。
“真没有?”美少年另一只手伸出,漂亮的魔爪伸到可爱小粉团子白嫩嫩的小脸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脸蛋。
“晁哥哥,人家没说谎,”乐韵将使坏的魔爪子抱住,鼓腮帮子,吹胡子瞪眼的瞪人:“晁哥哥,你再戳我脸就打电话告诉奶奶和晁妈妈说你惹我不开心了。”
“嗯嗯,不戳你脸蛋了,这不能怪我,谁叫我们可爱小乐乐长得水灵,”将小粉团子逗得鼓腮子抗议自己的凶残行为,美少年眉梢上扬,笑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乐乐,燕大少真没说什么事烦你?”
“晁哥哥为什么老问这个问题啊?”
“你宿舍多了一箱酒,料酒一般不用白酒,说明不是你自己买来的,只能是燕大少那家伙带来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我怀疑他有什么事跑来求你帮忙。”
“啊呜,晁哥哥观察好细致,”乐韵以高山仰止的眼神膜拜美少年哥哥:“酒是燕帅哥扛来的,他不是求我帮忙,是他心情不好,想找我喝酒消愁。”
“心情不好,喝酒消愁?那家伙吃了熊心豹胆不成,明知道我们家乐乐小团子还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还跑来找你喝酒消愁,亏他想得出来,幸好人不在这里,要不然我真不敢保证能忍住不打死他。”
美少年哥哥气愤填膺,乐韵嘴开嘴巴笑得见牙不见眼,抱着少年的胳膊蹭了蹭:“晁哥哥,不生气啦,这次他不是故意的,燕帅哥向他渣爹一家摊牌证实了赵家人渣们人为制造他妈妈和外婆的病逝,他心情悲痛又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借我的地方当避风港舔伤口,人艰不拆,我没让他喝酒,让他在宿舍里静一静,没想到他竟然做了饭菜当谢礼,也难为他明明心里悲痛还能那么快就整理好心情直面现实。”
“噫,乐乐是说燕少的妈妈和外婆是……死于人为意外?”晁宇博心中骇然,如果燕少妈妈和外婆是人为意外,岂不是说赵家害死了燕少妈妈和外婆?
“是啊,人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没想到赵人渣竟然连结发妻子都下得去手,赵人渣和他父母以及小三全是人面兽心的畜生。燕帅哥摊上那么一个爸爸和爷爷奶奶,是他此生最大的不幸。”
“……”晁宇博将富有同情心的小粉团子揽在臂弯里,低头蹭她的脸蛋:“乐乐是个小天使呢,燕少是不幸的,但他认识了我们乐乐就是他最大的福缘。乐乐不用担心,燕少捱得住,那种打击固然很大,然而燕少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男人是不会被一群畜生打倒的。”
“嗯嗯,我不太担心燕帅哥,该担心的是赵人渣一家,他们估计承受不住燕帅哥一系列的报复。”
“这一点乐乐倒是猜对了,燕少可不是个吃素的,他也是睚眦必报的人,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何况还是两位至亲的命,赵家只怕有灭门之危。”
“那种人渣灭了就灭了,死光光了干净。”
“呀,我忘了我们家小团子也是个疾恶如仇的,燕少即然翻出旧帐,想必赵家的案子很快就会开庭审理,我也尽量多关注,如果开庭时能去听我们也去……”
美少年深知小团子的善良心情,她幼时尝遍被欺辱的苦,见不得狼心狗肺之辈,赵家做了那般畜生不如的事,小团子定是厌恶之极,对燕大少同情至极,甚至不用问,用脚趾想也知燕少能查出他妈妈和外婆的病有蹊巧必定是乐乐起了关健作用。
轻淡描写的说了几句有关燕少家事的话即转移话题,确认小粉团子没受到燕少家事的影响,他也放心,不打扰她看书,自己回宿舍。
燕行走出学霸楼,开车回到自己宿舍楼,提另一箱酒上楼回到宿舍,发现柳某人没在室内,自己坐地板上开瓶酒独饮,一瓶酒刚见底,柳某人提着一堆小吃串串回来了。
柳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