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道长之所以出来站队,理由很简单,不为别的,仅仅张家和谢家每年捐献的香油钱也不在少数。
加上本身与两家多少有些交情,遇到事情怎能不帮一把?
在德云道长的心中,司徒墨不过尔尔,打心底就没瞧得起,大不了逼他拿出七百万。
“牛鼻子老道,你准备多管闲事?”司徒墨撇了一眼道。
“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难听,难道没人教育过你要礼貌待人吗?”德云道长哼声道。
“你都要插手其中了,且帮着对方,我还要对你客客气气?礼貌有加?你脑子有毒吧!”司徒墨毫不客气,说话带刺。
“姐夫,打他!”
“对,揍他!”两个小丫头添乱道,张牙舞爪。
“一个牛鼻子老道嘚瑟什么,拿着把拂尘就以为自己是太上老君了,多管闲事的玩意,我小七七第一个不服,呸!”
“姐夫,跟他啰嗦什么,直接办他。”
“好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逞口舌之利。”
“老家伙你说谁呢,信不信姑奶奶把你鼻子打歪。”陈沫沫冷哼不已。
……
“哇!德云道长居然插手此事了,看来这小子赔钱赔定了。”
“是啊!德云道长十年前便是后天巅峰,现在说不定已然是先天高手。他出面站队一方,另一方不用说也要倒霉了。”
“无论是不是那小子打碎的,有没有关系,注定赔钱赔定了。”
“识趣还好,若不识趣,那小子明年弄个伤残证书也说不定。”
“换做我老实赔钱,免得找不自在。”
……
“多谢德云道长!”谢常斌恭恭敬敬道。
“不用!我与谢家有些交情,现在出现了事,贫道自然会帮衬一二。”德云道长微微点头淡淡道。
继而转身,双眸半眯,口气突然转变,“小子,你打算如何解决?”
谢常斌此时又再度开口,“德云道长,这个花瓶对我来说极其珍贵,之前便说过哪怕一千七百万也会毫不犹豫拿下。我是打心底里喜欢,无法用金钱衡量。”
“现在事情已出,宝物没办法复原。如果包赔的话,希望能给我翻倍赔偿,最少十倍以上。”
谢常斌没皮没脸,将无耻进行到底。
司徒墨呵呵一笑,“不用怎么解决,如果是我的问题,赔偿完全ok。但不关我的事,想扣在我的头上,想都不用想。”
“那你是坚决到底了?”德云道长阴森道。
既然管了,那定然管到底。
“我话说的很清楚了,难道你耳聋么?”
“好胆!既然你如此坚定,咱们按照江湖规矩解决如何?”
“所谓的江湖规矩又是什么?”司徒墨不是装,而是真的不懂。
“比武!输的一方要接受全部条件,不知你敢是不敢?”德云道长自信道,眼神中的轻蔑之意从未间断,或者说从
一开始就没瞧得起司徒墨。
“那就依你所言。”司徒墨回应道。
“姐夫你傻呀,凭什么答应他的比试?明明又不赖我们。”慕容七七不乐意道。
“就是啊!我小沫沫十分肯定谢常斌就是故意的。和一个牛鼻子老道比试,不谈其他,单单对战经验就差了很多。”
“司徒先生,你要考虑清楚。”赵倾城也担心道。
她相信司徒墨的实力,但对方也不弱,乃成名高手,在青柳省响当当,到哪都会给几分薄面。
只是没想到他人品会这么差,不分是非,不问青红皂白。
“是啊司徒先生,你……”
“不用多说,我心中有数。”司徒墨清淡一笑。
“我们开始如何?”
“随意!”
两人来到院中,众人自动让开一定的范围。
“唉!这小子就是找死,强行装逼不是那么好装的。”
“谁说不是呢,挨揍一顿再赔钱,不如直接给钱,最少脸面不会丢失。”
“德云道长的实力在几年我有幸见到过一次,一位后天九重的人在他手中没有走过十招。”
“年轻人自持甚高,初生牛犊不怕虎,如此性格早晚要吃亏。”一人叹息一声,接着高声喊道:“德云道长,年轻人不懂事,你手下留情啊。”
这句话完全表面他并不看好司徒墨,不是单单他自己,几乎在场所有人没一个认为司徒墨会赢。
包括在外层远望的顾飞羽!
顾飞羽确实来了,休息了一上午,伤势微微减轻。本来在食膳堂等候与大家见个面,谁知左等右等没见到一个人来,一打听才知道这边出了事情。
……
“诸位放心,他不过是一个小辈,贫道不会真的与其一般见识,见好就收。”德云道长得意道,受到众人吹捧,无论是谁都会轻飘飘。
司徒墨苦笑摇摇头,这哪是什么出家人,心境太差,虚荣心与正常人毫无差别。
“来吧!小子,贫道先让你三招如何?”德云道长摆出架势,前脚轻轻点地,后退弯曲。
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攻防兼备。
“不需要!万一我先出手就没你什么事了。”司徒墨站在原地懒散道。
“大话谁都会说,机会给你了,到时败了可不要怨天尤人。”德云道长气愤道。
司徒墨的态度使他非常生气,不知好歹,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招!”德云道长首先出击,不再相让。
人家不领情,自以为是,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