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喝了几杯后,稍微有点晕,示意沈放先缓缓:“说起茅台就不得不说现在的茅台酒的股价,280元一股,市值超过3000亿元,整个黔省一半的gdp都靠它来拉动。开玩笑呀,这科学么?当年我就是看不惯这些事情,才从证监会离开的,华夏的股市,里面水太深了。”
“哦,原来陶兄以前是证监会的呀,失敬失敬,华夏股市,华夏特色,有些事知道说不得,众人皆醉我独醒,陶兄退的干脆,小弟佩服。”
“啥叫‘众人皆醉’,其实是众人装醉,跟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不信你看吧,茅台股份的股价还会往上走,就算国家颁布‘禁酒令’都不行,现在好多人都把囤酒作为一种投资了。国外的酒还要看年份、看收成,年份好的酒才会越陈越贵,咱们国家呢,只要是出厂就囤,管他好坏。”老陶有些郁闷的将杯中的酒又一口闷了。
“兄弟现在主要是玩什么?文玩?股市?”
“我,现在是i贩子,证监会熟人比较多,许多企业想要上市,都要走关系。这不,哥们就成了贩子了,在想要上市的公司做几个月的董事长助理,帮他们把报表数据做的漂亮些,把上市关卡给他们打通。等上市以后,再将手里的股份卖给他们,抽身而退。”陶成仁越说越郁闷,估计也是酒逢知己,最后就在那里苦笑:“我现在成为了我以前最看不起的人。”
看着有些喝多的陶成仁趴在吧台上,沈放找了两个服务员,将他扶到楼上包厢里的沙发上休息,并安排一个人在门外留意着,如果有需要尽量帮忙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