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钱斌找人调查了一下rj县的情况,原来这个县并不是真的穷。丰富的林业资源与矿产资源,以及三省交界的旅游资源,使得这个县早有一批人偷偷的富了起来,而刘氏兄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镇高官刘存福和县高官是姻亲,没有儿子的他,把两个侄子当做儿子来养。在县高官的保护伞下,刘氏兄弟伙同县高官的儿子,成为了当地的一霸。
当时基金会运作时,沈放就交代过钱斌,尽量不要干预地方行政。只要他们不太过分,就算有一部分的实际费用超出预算,只要他们能够保证质量,沈放也是默许的,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事情还是要人来做的,基金会不是纪检委,可以将一些过分的事情材料举报给相关机构,但是尽量不要自己出面。否则以后各处都把基金会当成洪水猛兽,就算是想要资助也没人想要接收。
然而刘家坪这次明显过线了,昨天还平整无余的土地,今天居然隆起了十几个小土包,然后有十几人拿着铁棍,叫嚣着需要迁坟补偿,一个坟头十万块。
言语的冲突造成了肢体上的冲突,练武多年的钱斌一个打五六个,居然还占据了上风。一根扬起的铁棒,想要打向发呆的徐菲,钱斌只好暗运气劲,伸出左臂挡向铁棍。
儿臂粗的铁棍弯成l形,从打击处最先感觉是麻木,然后才是剧烈的疼痛。钱斌忍着痛用右手把徐菲拉到身后,抬腿把这人踹飞。
刘小勇的到来,让事情逐渐明朗,知道是谁主导就行。
“走,我们去医院。”徐菲根本没有理刘小勇,对着钱斌关心的问道。
疼出一头冷汗的钱斌拉住徐菲,对着刘小勇说道:“今天这一棒子我记住了,这事没完。”
没有去医院,而是从急救包里拿出一副夹板,把估计骨折的小臂包扎上。
不用回县里,钱斌吩咐基金会工作人员直接开车返回省城,就连闻讯而来的严县长都没有打招呼。
由民政厅、教育厅联名将事件上报给省委,负责经济工作的常委高官在例行会议上,将下面递交上来的材料通报给组织。三天时间,省里的调查组奔赴rj县,不到一周时间,rj县荡尽尘埃、焕然一新。
有了这次的出手,许多对于基金会蠢蠢欲动的人也知道这是一个硬茬。既然无法获得经济利益,那就努力获得政治收益。一时间基金会在滇省的慈善事业进展迅速,多所质量过硬的中心学校拔地而起。
华夏妇女儿童联合会准备对徐菲进行表彰,提名徐菲成为联合会执行委员会委员,这样她在开展工作期间会更加方便。
“徐菲,我自己来吧。”胳膊受伤,使得他行动略微不便,特别是换衣服这件事,更是不太方便。
“我来。”平时大大咧咧的徐菲仿佛也有些扭捏,特别是给他穿衬衫时,他健硕的肌肉,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不断的在冲击着徐菲的心灵。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一下这坚硬的肌肉,但是又强制按捺。
钱斌低头看着徐菲白皙的秀颈,晶莹的耳廓,带有香气的秀发,有种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克制了。
两个过于理性的人虽然互有好感,但是谁都没有勇气先迈出第一步。
一个因为自己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而自惭形秽,一个因为自己出身农村,学历不高,而且家中还有父母、弟妹需要赡养而感到自卑。最后还是屈筱筱看着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让人别扭,才问清两人想法,直接给他们挑明。
挑明后的钱斌为了避嫌,会选择离开基金会前往投资公司工作,他在征求沈放和徐菲两人意见后,将自己今年刚刚从皖省财经大学毕业的大妹招到基金会,让她成为徐菲的助理。
虽然大妹的功夫也是花架子居多,但是爷爷秘传的几招内家功夫还是让她有保护两人安全的资本。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很幸运,徐菲和钱斌两人在迷失之前相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