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还有想问的么?没有的话,我走了。”
这时,陆乾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准备离开。
“慢着!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将我们三人全抓了?你身为镇抚司捕头,是不可以与民争利的,也不可能直接掺和赌档,花楼,这些黑暗肮脏的生意,你将我,周洪元,百里狂都抓了,谁来帮你代理这些生意,赚这些黑心肮脏钱?”
对于这点,谢安平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朝廷内外,对于镇抚司日益膨胀的权力,玄黄宗旧皇一脉早就很忌惮,随时准备反扑。
如果陆乾自己下场赚这些黑钱,绝对会被漫天奏折参死,陛下也不会保他,反而会严加处罚,杀鸡儆猴,用极刑将他处死!
这么一来,陆乾赚不到钱不说,还少了一大笔的孝敬。
这就是他不理解的地方。
“你境界还是太低了。”
这时,陆乾摇摇头:“这世上,最赚钱的并不是你那些肮脏行当。再说了,靠花楼女子化身战马口吞蛟龙赚来的钱,我也不耻去拿。”
谢安平一听,冷笑一声:“哼!老夫还真想听听陆大人高见!好叫老夫开开眼界!”
赌徒挥金如为了一亲芳泽豪掷千金……这世上还有比赌档,花楼更暴利的行当?他不信!
“行!那我就给你说说吧!”
陆乾微微一笑,语出惊人:“我打算挖一条大运河,建二十八条铁牛飞车路,南通高塘郡,东连幽州,西接茶商古道,从此,天天躺着收过路费。你觉得我这个生意怎么样?”
声音落下,谢安平如遭雷亟一般,嘴巴张得老大。
他是万万没有料到,居然会从陆乾口中听到这么一番话。简直是……荒谬绝伦!天方夜谭!
不由得,谢安平拍地狂笑,看陆乾就像看着一个疯子:“就凭你?一个小小八品捕头?你是要笑死我么?哈哈哈哈!”
笑声透着浓浓的嘲讽。
“鼠目寸光。”
陆乾讥讽一笑,不屑解释,转身一甩披风走出了牢房。
今日他是八品捕头,但不久之后,他将是大玄闻名的武探花,武状元,到时,皇恩加身,谁又敢阻拦他?
这过路费他是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