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勿恼,姜王后仗着东伯候撑腰,竟以邪术想弑君篡位与其两个儿子,孤王在她东宫寻到了证据,这才将其处死,此事国师可以作证,那邪术正是国师破除。”纣王一指申公豹,与闻仲言道。
“咳咳!”申公豹似因伤势发作,竟引起一阵咳嗽,许久才梳理好嗓子,却也只好帮纣王圆了此事,毕竟这事是自己弄出来的,这纣王也被蒙在鼓里。
“大王所言不错,那姜王后也不知从何处习来邪术,想必是东伯候所授,扎了大王草人,正好贫道路过感知到,这才助大王破了邪术,擒获姜王后,后来两个皇子见母后身死,冲进大王寝宫,欲加行刺,这才惹恼大王,废了他们皇子身份,命我追杀。”
申公豹起慌来,脸都不见红一下,似乎煞有其事,又是闻仲师叔,竟令得闻仲不得不有些信服。
“好,那我再问大王,臣听闻您招了四大伯候前来朝歌,却将东南北三路伯候杀害,将西伯侯囚禁里城,可有此事?”闻仲再次质问。
“那东伯候叛乱,其余三大伯候不与阻拦,反而趁着孤王召见,在朝歌密会,商议叛乱之事,孤王自然要杀。”即便是闻仲质问,连续如此,纣王脸上的笑容也是逐渐减少,但还是耐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