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走吧,跟着我,不许拥挤,一个跟着一个,乖乖的,不许喊,不许叫,跟我进村。”
二十六匹马真的站起来,排好队,跟着小择天往村里走去!
什么情况?
众人彻底懵逼。
“哎,我说你们这些人也别傻站着了,快来吧,跟我走,有酒喝…嗯,说不定还有用的着你们的地方。”
众人像被下了咒,机械的跟着朝村里走去。
吕尚神出鬼没的出现了,悄悄地跟在后面:“这孩子,果然不让人安生,如此暴露天赋,福兮祸兮?”
村里人还在忙活着宴会的事,见村头来了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不禁奇怪,也不禁紧张,见小择天煞有介事的一边走一边叨咕:“要乖,哎,对了,要乖,轻轻走,别弄出太大动静,吓着老人孩子,我是要打屁股的,不管是马是人,不乖,我都要打屁股的。”
老族长龙汉清一时也是目瞪口呆:“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文美儿看到小择天,扑了上去,抱在怀里,嗔怪道:“你这孩子,到处乱跑,看你这身上脸上弄的,活像个泥猴!”
说着把孩子拉进屋,洗刷去了。
龙汉清看着那些马,那些还在发蒙的山贼,转向龙昌仁和龙昌义众兄弟,问道:“怎么回事?”
龙昌义张口结舌,看了看大哥:“我,我也不知道,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
龙昌仁看了看二弟,又左右踅摸一圈,看了看父亲,爷爷,又看了看老祖宗,饶头道:“老祖爷爷,这位是音少山的大当家,王大昌王大当家,一见有缘,特来拜会老祖宗。”
王大昌长舒一口气,来到龙汉清近前,单漆跪地,恭敬道:“小人王大昌,特来拜会龙老祖宗,拜会各位长辈,小人虽占山为王,但是历来倾慕龙村风雅,自觉不曾冒犯众乡亲,今日恭逢龙家小贵人七岁盛世,特来讨一杯喜酒,不知老祖宗可是许可?”
龙汉清伸手,一阵清风自手上发出,轻轻将王大昌托起:“不敢当王大当家如此客气,既如此有缘,便请众人就座才是。”
王大昌心中一惊:“早闻龙老祖神功了得,名震香南香北,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只怕我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一招。”
随即哈哈一笑,道:“既如此,敢不从命?众兄弟就坐,我们就在这里随喜随喜,恭祝龙老祖福寿绵长,众村人安泰,小贵人天赐福缘,龙登圣天!”
“请,昌仁、昌义等陪同众位大王就席,不醉不归!”
“等等,老祖宗,按照小贵人的吩咐,我等坐骑已尽归小贵人所有,现有白银五十万两、玉器两箱、各类灵药四箱尽归龙氏家族,请笑纳,权当今日之贺礼!”
众村民又是一惊:这是怎么个说法?
王大昌指挥众山贼,将财物堆放在院子里,又把马匹赶到龙氏家族马厩里。
良久,众人仍不解。
“老祖宗,小贵人天纵之才,我今天缘悭一面,直到现在仍然发蒙,但是小贵人吩咐的事情,我无论如何也要照办,这马,这财物都是小贵人吩咐在下留下的,我不敢违拗,请老祖无论如何收下,莫让我为难。”
老祖虽然不明就里,但是,想想那妖孽的玄玄孙子,感到,可能真是那小子办的事。
也不矫情,吩咐人安顿好马匹财物。
众人围桌,亢奋的喝起酒来,暂时忘记了刚才不同寻常的事情。
酒过三巡,众人酒酣耳热,亢奋不已,说着大话,套着近乎,情致高昂,突然,一队八人马队又呼啸而来,这些人身着官服,一看就是官府中人。
为首之人锦衣貂裘,头戴黑色官帽,身背三尺宝剑,睥睨的看着众人,吼道:“来个说了算的,传朝廷旨意!”
龙昌仁放下酒杯,歪歪斜斜的走到那锦衣人面前,醉眼朦胧道:“官家人来此何意?我等山野村民历来不予官府往来,有何旨意传与我等?”
锦衣人高傲说道:“我乃同和大朝侯国香南侯国户管司外郎左丘是也,今来此地传朝廷旨意,向侯国臣民收取各种应税款项,以人头记加税五两纹银,即刻缴纳,不得拖延,我等好回去复旨。”
龙昌仁生气,道:“本村天高地远,土地贫瘠,民有苦难,一年收成按人头记也不过四五两银子,刨去缴纳各项税费,所余不过一二两而已,果腹尚显不足,何以加税?再说遇到灾年,不见朝廷侯国救济,只知征收苛捐杂税,可让百姓有活路…,而且,这些年,朝廷不断加码,不问民之疾苦,庶民早就苦不堪言,现在还要如此这般,简直官逼民反!”
没等龙昌仁说完,那锦衣人左丘不耐烦挥手打断:“我只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管你天高地远,总还是朝廷管辖,缴纳税钱乃民之本分,况且最近几年盗贼猖狂,劫掠友邦财物,朝廷震怒,加争税款以补亏欠,尔等山野痞夫尽管交钱就是,哪来的歪理?龙村在侯国登记人口一万六千七百八十人,也不算小,按人头需争纹银八万三千九百两,今日便缴来,否则,律法无情!”
“呔,兀那狗官,官逼民反,我等百姓本本分分,奈何奸佞当道,贱妇掌权,弄的大好河山民不聊生山河破碎,外敌入侵,苟延残喘,这等朝廷腐朽不堪,老子早就看不顺眼了,今日,便杀了你这狗官,反了他娘的!”,王大昌暴怒而起,挥鞭而来!
“原来是你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