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子手下见主帅和军师双双被擒拿,顿时失了主心骨,攻势停顿。木红杉和杨再兴奋起神威,将身边的武修驱离,纵身而起,飞到刘白衣等人面前,而木红枫的军队趁机蜂拥而出,将围在身边的六王子军队斩杀,冲出包围圈,围在刘白衣等人身后,有章有法的布好了防御阵型。
一夜大战,木红枫的军队损失近半,只剩三万人马,而六王子的军队有二十万人灰飞烟灭,不到三十万人马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这一战,香南国高端武修没有损失一人,而前来隐匿的各门派众人死亡近百,其中,龙岩派损失大至尊两人,为木红枫和杨再兴的杰作。
刘白衣林秋风更是功不可没,再一次抓住了六王子,将一场干戈暂时平息。
但是,木红杉的精锐损失两万多人,让他痛惜不已,他愤恨的看着张宗顺和六王子,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两军对峙,各自修生养息,默契的彼此注视,不动刀兵。
一个时辰之后,木红枫飞上高空,朝下面六王子的军队喊道:“是我香南侯国的子民的,出队到我的左侧坐下,将兵器放在原地,半柱香之后,留在原地不动的,视为敌寇,举手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在稍作犹豫之后,一些人开始起身走向左侧,依言坐下,接着,人们陆陆续续跟着过来,选择听话。
半柱香之后,仍有一万人马原地不动,木红枫很奇怪,怒斥道:“难道尔等不是我香南侯国子民?”。
队列中为首的一位器宇轩昂的将官大声道:“我们当然是香南子民,但我们也是六王子的亲兵,所谓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如今六王子被你们胁迫,我等与六王子同进退,六王子死了,我等也绝不苟活!”。
“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木红枫大声问道。
“是!”,万人同时回应。
这种情况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木红枫看了看六王子,想让他劝谏这些兵将归降,但是,一想到六王子出尔反尔,心中恼怒,道:“我很佩服你们的衷心,但是,你们是侯国的捍卫者,职责是保家卫国,不是哪一个人的私人武装。你们却将自己的使命系于如此不道德背信弃义数典忘祖之人的身上,简直愚不可及。你们可知,你们的父母妻儿都在我香南国境内,六王子为一己私心造反,他为的是他自己,为他自己的荣华富贵和狼子野心,你们却愚蠢的弃自己的亲人于不顾,要与此人同归于尽,你们可知,香南沦陷,最危险的就是你们这些当兵的家属,因为无人奉孝无人养育,你们的父母妻儿将是何等的惨淡?至于你们这些反叛之人,你们家属的下场更是可想而知!你们可以不顾大义,但是你们怎么可以不顾你们的妻儿老小,让他们蒙受不白之冤?我再给你们十个数的时间,不听号令者,便如同此孽畜!”,说着,大手一扭六王子的脑袋,一个头颅便被木红枫抛向高空。
一代狼子野心家就这样身首分离,惨不忍睹。
亲兵们见状,纷纷弃兵归顺,走向左侧坐下。
木红枫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还站在原地的亲兵头领说道:“这是你最后的选择?”。
“香南侯国也是我大顺朝版图,早晚有一日,朝廷会派人前来灭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说完,自拍天灵盖,一个脑袋顿时血肉模糊,庞大身躯轰然倒地。
“这人是谁?你们可有人认识?”,木红枫看向归顺的兵士,问道。
“他是六王子亲兵头领,乃是当今朝廷太平王金福顺的亲外甥乌力奇,也是六王子的娘亲表弟,更是南北两大至尊之一的南至尊独孤秀的亲传弟子,很受器重,派他到军旅中就是要磨炼意志,锻炼军事才能!”。
木红枫浑身一震:“来头不小啊!可惜保错了人,走错了路,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又看向张宗顺,斥道:“你这种心术不正之人,修旁门左道,祸乱朝纲蛊惑侯爷,令侯国朝政有失,百姓怨声载道,今日不杀你,留你何用!”,说着如法炮制,就要拧下张宗顺的头颅。
“且慢,你不敢杀我,你杀了我,定会天下大乱!”,张宗顺吓得急忙呼喊。
“杀你有何不可?堂堂一国王子,我说杀就杀,你难道比王子还金贵?”,说着又要动手。
“木红枫,你好大的威风,有我在,我看你如何下得了手?”。
天空中一片祥云掠来,清风鼓荡,仙乐齐鸣,一位青衣人足踏祥云,手持摇扇,如同神仙下凡,飘然而来。
“装什么犊子!”,杨再兴不服气的一跃而起,拦在来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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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闲心的呗!”,讥讽声传来,龙择天就知道是申破天来了。
“是不是我师兄把你撵的到处跑,跑到这来了?”,龙择天不急不恼,反讽道。
“他?不知道哪儿去了,反正我们都快打到嘎赤山西端了,我回来了,他不知道哪儿去了!”,申破天讥笑。
“不要说大话,你的目的是香南国都香水城,如果你真的摆脱了我师兄,你早就到香水城捣乱去了,现在你到这里,只能说是我师兄把你撵过来的。”,龙择天看着申破天,一脸的幸灾乐祸。
申破天英俊的脸有些发红,怒道:“哪怕一盏茶的功夫,也足够我将你击毙了!”,说着,冲龙择天冲来。
龙择天挡在心儿的面前,说道:“心儿,看看弟弟给你打这一仗,也让申破天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