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结实而宽阔,一旦离开塞米尔的身体,使塞米尔突然感到一阵空虚。
但是,他现在还有更急于解决的问题,无暇去考虑别的感觉了。
「陛下……请你……解开……」他低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曼苏尔像没听见似的在喝酒,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才说:「刚才,我让你叫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肯?既然不肯,那你就只用后面吧。」
「不是的……」塞米尔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说话都吃力。他心里是哭笑不得,勉强地解释说,「陛下,不是我不肯,是我……我根本不知道陛下的名字……」
曼苏尔张大嘴。他这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个实际的问题。确实,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塞米尔自己的名字。
塞米尔只知道自己是波斯王国的居鲁士大帝,但这只是一个称号,塞米尔当然也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名字。知道曼苏尔的名字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埋在地下了,他身边的人都只称他陛下,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有权力叫他的名字。
除了玛拉达,但是一向对礼节着他走?」
曼苏尔瞪过分拘束的宦官总管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一个奴隶皇帝陛下的名字的。
他愣了半天神,哈哈大笑起来。「对,是我疏忽了。那我现在告诉你。」
「陛下……」塞米尔的声音,更低弱地响了起来。
「不用告诉我,一个奴隶是不配知道陛下的名字的。即使知道了,也不能称呼主人的名字。」
曼苏尔抬起眉毛,有点惊讶地说:「我的美人,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巧了?」
塞米尔现在没有心情跟他争论。他的下身抗议得越来越厉害了。「好吧,陛下,如果是你的意愿的话,我会好好地记住。」
曼苏尔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我的名字是曼苏尔,记好了。如果你忘记了,我会罚你的。」
塞米尔的唇边,渐渐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陛下,我是不会忘的。永远。」
他的睫毛又垂下了,实在是不能不催了,「陛下……请……先打开我身上的锁吧……」
曼苏尔说:「那你先叫我的名字。」
塞米尔在心里无可奈何地苦笑。「曼苏尔,请你……」话没说完就又被曼苏尔脸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这次曼苏尔没有为难他,马上帮他开了锁,还好心地帮他把象牙的套子取了下来。突如其来的放松让塞米尔几乎立刻shī_jìn,他拼命地收住努力在自发扩张的身体,但是人的控制力总有一定极限。他想起身下床,但是浑身酥软无力,柔媚得像是一汪水。他挣扎了好几下,都立即软了下去,滑在床上动弹不了。
「陛下,请叫奴隶来……」
曼苏尔好笑地看着他。「奴隶?让奴隶来伺候你,跟在我面前又有什么两样?」他忽然眼睛里又闪出塞米尔常常看到的不怀好意的亮光,说,「今天让我来伺候你一次吧,宝贝,怎么样?」
塞米尔脸上的红潮迅速地褪掉了,然后又涨得更红。
「陛下……」他软软地低低地哀求着,这声音却让曼苏尔听得更是心痒难搔,把水一样的塞米尔搂抱在怀中。
塞米尔的双腿完全没有力气合上,大大地张开着,这一挪动又让他觉得前端要shī_jìn了,只得拼命地咬着牙硬撑着。
「我帮你,还不行么?」曼苏尔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笑,他呼出的热气让塞米尔一阵阵地发痒,浑身更加酥软。,这一软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已经忍耐了多时的尿意再也约束不出,一股液体从分身顶端涌了出来。
感觉到身下的床单迅速地被浸s-hi了一大片,又听到在自己耳边哧哧发笑的曼苏尔的声音,塞米尔又是委屈又是难堪,哭了出来。这一哭就收不住,眼泪如同泉涌。
曼苏尔见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外滚,忍不住笑着说:「怎么了?什么大不了的,瞧你哭成这样!」伸手去替他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最后只得笑着把他抱了起来,说:「好,好,今天我服侍你还不行吗?我帮你洗澡,洗干净点,还不行吗?」
一直等到被抱到温热的水里,塞米尔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呜咽声也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声。曼苏尔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见塞米尔一直羞得不敢看自己的脸,就把他的脸扳正了对着自己,在他唇上吻了一吻。「没什么好害羞的,习惯了就好。」
不,这种事情是永远不会习惯的。
塞米尔在心里想着。对塞米尔来说,被情欲折磨还是其次的,最要命的是,没有曼苏尔的允许,他是没办法打开金锁的,这样的折磨让他几乎发疯。对水和食物都得严格控制,生怕会有意外的发生。
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几乎是凄惨的神情,曼苏尔投降地举起一只手,把他拥进怀里,温柔的吻落在他s-hi淋淋的黑发上。塞米尔却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脸色苍白地伏在他脚下,黑发散落在地毯上,美丽而绝望。他有很多话想说,但他知道说了也只能引得面前的曼苏尔一阵哈哈大笑。最后还是一头钻进曼苏尔的怀里,以免再看见他那双带着调侃的笑意的眼睛。曼苏尔再次拥住他,笑着说:「别哭了,今天晚上我不会碰你了。我要走了,这两天叙利亚的国王来了,事很多。」
「叙利亚?」塞米尔抬起头来。他突然用力抓住曼苏尔的长袍下摆,苦苦哀求起来。「陛下,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