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吃过甘美奶汁,黑龙仍不满足,他又看了一眼那雪白rǔ_fáng上的淫蛇纹身,
只觉得碍眼至极。
黑龙冷哼一声,狠狠扇了傅红裳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你奶子上的淫
蛇到底是谁纹的?」
傅红裳被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脑袋发懵,她捂住脸庞,泪水涌出,哽咽
道:「主人,是谷中长老所纹!」
黑龙睁大凶目,恶狠狠地瞪着她,大声喝道:「臭婊子,竟敢骗我......」
他大手一挥,顿时屋梁上垂下无数根藤条,宛若毒蛇扑向那具娇软无力,丰腴饱
满的ròu_tǐ。
傅红裳吓得花容失色,尚未来得及惊叫,就被困了个结实,怪藤将她双手困
在背后,环过爆乳的外缘在乳沟处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饱满凸挺,乳肉上
的肌肤也变得更加晶莹剔透,上面青筋清晰可见,怪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
双足捆住,最后怪藤绕过屄户,到yīn_chún中间那道缝隙里,深陷下去,随即,那怪
藤将她向上提起,抬离地面,吊在空中,吓得高贵美妇哀声求饶,sāo_xué不住淌出
yín_shuǐ,将那卡在屄缝中的怪藤淋得湿漉漉的。这怪藤极为粗糙,上面还有细微倒
刺,而傅红裳的肌肤极为细嫩,且敏感之极,被这么一阵折腾,浑身鸡皮疙瘩都
竖了起来,酥麻瘙痒传遍全身,而身体被横吊在空中,双腕,双足,rǔ_fáng,甚至
sāo_xué受力,又令她甚为难受。
黑龙从墙上取出一支红色鞭子,朝着她rǔ_fáng,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狠抽了
几下,骂道:「臭婊子,说不说,这淫蛇纹身是谁弄的?」说罢,还用一只大手
掐住她的脖子,顿时傅红裳喘不过气来,好像要被掐死一般。
过了良久,黑龙才松开大手,傅红裳连忙喘息着,拼命呼吸.......
黑龙冷冷地看着她,又连抽几鞭,问道:「臭婊子,你到底说不说,本座可
没有耐心和你周旋?」
傅红裳见他真能狠下心来掐死她,便认命道:「是玉郎白正,前几年玉夫人
带着奴家去见了她的弟弟玉郎,奴家一见倾心,就连他给我rǔ_fáng纹上淫蛇,奴家
也不曾反对!」
黑龙一听,不由得大怒,他大声骂道:「sāo_huò,你为什么不早说,等老子将
那小白脸放走了,你才不情不愿地告诉我?」
傅红裳哀笑一声,说道:「如果奴家一早告知于你,你还会放走他吗?」
黑龙听她维护白正,也不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真是胸大无脑的贱
货,你以为你那个玉郎是什么好东西?」说罢,他冷冷看了傅红裳一眼,叹息一
声,道:「虽然我待你不好,但至少不会害了你。至于你那个玉郎可不是这么想
的」
傅红裳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主人,想说什么?」
「你可听说过林胡「拜蛇教」?」
傅红裳心中一惊,疑惑道:「拜蛇教不是百年前就已覆灭了?」
黑龙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近来此教又有活动的迹
象......」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傅红裳那雪白硕乳上的淫蛇纹身,叹息道:「玉夫
人身上有一条淫蛇纹身,而白正身上也有一条,最后你身上也有,这难道是巧合
吗?恐怕未必吧!」
傅红裳俏脸苍白,她似乎想到玉夫人姐弟身上不对的地方,心中一寒,道:
「主人,求你救救我.....我不要这个淫蛇纹身......」
黑龙抚摸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只要你忠心办事,一心一意服从于我,我
自然会救你。」
傅红裳低下头去,媚声道:「主人,母狗永远是您忠诚的奴才。」
黑龙淫笑一声,满意地点头道:「很好!最近外面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用嫩滑俏脸磨蹭着他的手掌,娇声道:「母狗这次来,
就是为了告诉主人两件事。第一件,东齐神将杨绝兵发商於之地,司马风率领援
军助战。第二件,就是慕兰准备下嫁给张进财的胖儿子「张昭远」。」
黑龙沉吟片刻,暗道:「杨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挑衅?这不合理,想必
定是有人与他暗通款曲,可能近段时间,就会有人对平南王出手,这不得不防!」
他凝视傅红裳片刻,问道:「有没有我干娘和梅绛雪这贱人的消息?」
「她们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至今下落不明。」
黑龙叹息一声,道:「我不相信她们会死了,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一定要全
力搜查!」
「是,主人!」
黑龙自语道:「干娘,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要寻到你,让你做我的妻
子!」
他感叹片刻,又朝傅红裳说道:「丁慕兰这小sāo_huò,爷好久没肏她了,就等
她新婚之夜,爷去做那新郎官。」
傅红裳白了他一眼,嗔道:「主人......你真坏......」
*** *** ***
极目青天日渐高,玉龙盘曲自妖娆。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
塞北正直九月,秋高气爽,青草碧绿......正是放牧的好时节,因此草原上
牛羊漫山遍野,马驹到处纵横,一片欢腾热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