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会忍不住反胃,因此说什么也不愿意用香舌去伺候他的后庭。这次也不例
外,她摇头道:「父皇......不......不要嘛.....好恶心......女儿从未做过
此事......求您收回成命。」
华春也不强迫她,只是嘴上仍调侃道:「小sāo_huò,迟早让你舔朕的腚眼....
..」
华天香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埋下臻首,舔弄着骚臭恶心的巨棒,等将棒
身舔得油亮光泽,才停了下来,随即又像服侍自己夫君一般,帮老丑侏儒穿好裤
子,做好这一切,又抱起侏儒放到自己饱满结实的大腿上。
华春满意地看着这位号称「北朝女神」的绝色仙子放下身段,精心服侍自己
的媚态,心中得意万分,不禁感觉江山美人尽握掌中,顿时激动地意气奋发,直
想狂呼出声,让天下人俱知他得意万分的情怀!
激动良久,华春才回过神来,说道:「就按小宝贝的想法去办吧!不过得让
张进财出点老本......」
华天香一听心中暗喜,不由问道:「还要女儿去伺候那位林胡使者吗?」
华春沉吟片刻,才说道:「既然宝贝儿不愿,朕不会勉强,不过排好的戏剧,
你必须参演?」
华天香两颊羞红,哼了一声,嗔道:「坏爹爹......快说吧......又想到什
么点子......来折辱女儿......」
华春淫笑一声,舔着脸,说道:「朕哪舍得折辱自己的心肝宝贝呢?你也知
道,朕就喜欢看戏剧,不但你,就连贵妃和皇后也当过伶人,不过她们无论在哪
方面都比不上你,因此委屈宝贝儿了。」
华天香心中愤恨,但小嘴却嗲声道:「你还没说什么戏剧呢?」
华春淫笑道:「此剧名叫「李代桃僵」,讲述的乃是,一位书生与一位小姐
情定终身,小姐留诗暗示书生半夜相会,但书生性情迂腐,误解了小姐的意思,
而这一切竟被小姐府中的下人得知,于是这个下人趁着夜黑天高,扮做书生的模
样,偷偷与小姐相会,并且还和小姐上了床......这样下来,小姐被下人玩得春
心荡漾,竟夜夜与之交欢......一年后,小姐与书生成婚,进入洞房后,竟发现
小姐已不是处子之身,并且还有了身孕,就连sāo_xué也被肏得松松垮垮的,于是书
生大怒,告上了官府.......结果小姐被当做淫妇,浸了猪笼.......书生黯然神
伤,终身未娶。」说完,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淫声问道:「宝贝儿,此剧如何?
这可是朕费了极大脑筋,才想出来的。到时你就扮演这位小姐,至于下人,就从
几个低贱的男伶中挑一个器大活好的,保证让你满意。」
华天香气得脸色苍白,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无耻的侏儒,虽然愤恨,却不能
发作,令她更是憋屈难受,心中叹息一声,才嗲声道:「爹爹坏死了......又让
那些低贱伶人......玩......玩弄女儿......还让旁人观看......」
华春探手握住她的háo_rǔ,捏了两下,才说道:「这次将灯光弄得朦胧点,再
搭上春帐,就看不清楚了,到时宝贝儿要叫得骚浪点......知道吗?否则朕可要
点亮灯火,再撤去春帐......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肏屄的骚样。」
华天香心中悲伤,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
华春想到司马风要带兵迎战东齐神将「杨绝」,便想要送行一番,于是吩咐
华天香伺候他更衣,等穿上龙袍后,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听说司马府有一
个侧室小姐要嫁于张进财的儿子做平妻,此事甚好,等司马风出兵后,就立即操
办吧!」
华天香心中一凛,暗道:「这老东西倒是对司马一族恩宠有加,竟连侧室嫁
娶也记在心上,可叹司马父子与平南王走得近,这可是祸端啊!这次只调出司马
风,那司马浩还大权在握,不是发动良机,只得再慢慢等待了。」
*** *** ***
东城......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
「平南王府」。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
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一位身着华装的美妇,正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过道上行走,整个过道黑漆
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
晰。
她转入一座大院中时,则昏暗不见,光明大起,这时方见这位美妇的丽色..
....
只见美妇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窄窄地双肩圆润如玉,shuāng_rǔ硕大如瓜,但微
微有些下垂,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不时地左右摇晃。水蛇腰,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显
得极有风情,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臀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
圆而充满了力量。
她雍容华贵,玉容美艳绝伦,但又充满着妖冶浪荡的气息,却偏偏板着脸摆
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让人感觉矛盾至极。
等她来到寝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雄壮丑陋少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