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张开了丰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地腻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好大......好粗......骚屄爽死了......爷你好厉害.....」
我还未开始chōu_chā,梅姨就神魂颠倒,状若痴狂,扭动腰肢不断转侧。那「先
天一气纯阳功」还未运起,她的纯阴真气便欢呼躁动起来,迫切需要我这个真命
主人去安抚它。
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将ròu_bàng退出,待只剩guī_tóu夹在肉缝间,再狠狠一下
插入,响起淫靡「啪」的声音......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又长又腻,
骚浪无比。
对面岳子木,听得更加兴奋,只觉得这声音好甜好腻,简直能勾人魂儿....
..
她蹙起秀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挺翘的sū_xiōng随着我
的抽查前后跳跃,不住荡漾起眩目,如白浪般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泄洪一般,
骚水流过不停。
她主动拉着我趴到她娇躯上,随即紧紧抱住,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
寻找着我的大嘴。
我搂住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到我身上,这样岳子木就能看到她赤裸的背影..
....
在翻身之即,ròu_bàng深深地插入sāo_xué里,guī_tóu竟顶到子宫里头,陷进去一小截。
梅姨被深深插入,爽得好似死了一般,趴在我身上大声喘息,làng_jiào着,良久
却仍未缓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那迷人娇躯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
shī_jìn一般,那骚水不断涌出,我的ròu_bàng火烫异常,她感觉sāo_xué快要化开了。骚水
在结合处的丝丝缝隙里,不断挤出来,竟把我大腿,胯间全淋湿了。
「啊啊啊啊啊......爷......你好强状...好厉害...快把贱妾给肏死了...
嗯哼...大jī_bā...好粗...好烫...奴的骚屄...好胀...好热...啊啊啊.....不行
了...快泄死奴家了......」
此刻她那优雅清丽的仙容已不存在,倒像一个沉沦yù_wàng的yín_wádàng_fù......
那边花魁也卖力地大声làng_jiào着,但一听就明白她在装腔作势.....哪及得上
梅姨真情流露?这就是极品女子和一般女子的差别,梅姨随意的表情,声音都如
此迷人,哪是一个妓女所能媲美的?
她的淫叫声甜腻骚浪,但穿透感极强,不止引来岳子木和张昭远两人关注,
这两栋阁楼的嫖客,也都动容起来......只觉得这位女子光是叫声,就能令人热
血沸腾。就连在玩弄沈如壁的吴员外,也连忙打听,这女子是谁?
沈如壁当然知道这声音是从我房内发出的,她有些不满,心中暗骂:「欠操
的老婊子,竟比老娘还要骚,这làng_jiào声估计连春香阁看门的公狗也要听得发起情
来。
梅姨羞得两颊痛红,她知道刚才叫声太响亮了,而这边窗子还打开着,估计
被很多人听见了。
我吻了她一下,调笑道:「老sāo_huò,你苦炼这耐战的「阴阳采战功」,到床
上怎还如此不济?」
梅姨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怎想到我如此厉害,
不禁害羞低语道:「是爷太过厉害,奴家技艺粗浅,挡不住爷的攻伐。」
我也非常奇怪,今日怎如此神勇,ròu_bàng在她的sāo_xué里,好似烧红的铁柱,既
坚硬又亢奋,令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
ròu_bàng不住跳动,伴随着guī_tóu在子宫不停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
我的丹田里,硕大的龟首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花心里头的精华。我知道,如此
这般,只顾吸取,不反哺给她,定会令她油枯灯灭。
岳子木站在窗口,失神地看了过来,刚才梅姨的叫声,他太熟悉了,在她被
凶岭七恶qiáng_jiān的时候,也是这般làng_jiào,只是没有如此骚浪......但声音却是一模
一样......
搂外轻风吹过,竟令他感到一丝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