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恋这种调教手段,我想梅姨也不例外,只是她闷骚的性格,不显露于形罢了,
但我就喜欢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明媚眼睛和含着乌黑卵蛋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
虐的异样感受,微微淫笑着,盯着她慢慢说道:「臭婊子,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
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一边骑一边扇你骚屁股......」
梅姨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少主...我...我
......」
我抬手作势,又要扇她耳光,同时口中喝道:「骚母狗还赶紧把屁股撅起来
趴下,爷今日定要骑你这匹胭脂马!」
梅姨见我又要打她,心中害怕,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便连忙像狗一样趴跪地
上,那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立着,我tuō_guāng衣服挺起ròu_bàng,故意朝对面窗口炫耀了一
下。
岳子木见我的ròu_bàng如此雄伟,不禁脸色一红,微感到自卑,那花魁已经脱掉
了他的裤子,握住细长挺硬的ròu_bàng,嗲声道:「爷这根棍儿,又硬又尖,如果插
到奴家骚屄里,定会捅出一个洞来,奴家...奴家...有些害怕!」说完,她红着
脸,也像狗儿般,趴跪到地上,那罗裙在刚才已经脱掉,露出黑乎乎的sāo_xué,两
片yīn_chún软塌塌的,耷拉在岳子木的面前,看上去有点恶心,后面那腚眼,也是乌
黑异常,且有点松弛。
岳子木摇摇头,心中叹道:「这女子小小年纪,就被人玩成这般模样,真是
万恶淫为首啊!」想到这里,他浑然没了性欲,便抬首向我这里看去。
这时我撕光了梅姨的衣服,地上到处是碎落的布片,梅姨正在碎布上爬行,
而我则骑在她苗条修长的白皙身体上,一边吆喝,一边用手拍打着她嫩白浑圆的
翘臀。
「驾驾驾......,」我得意地呼喝着......「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
响彻不绝,这声音又脆又响,估计连楼下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不张昭远那厮正在阁楼中间,竖起耳朵倾听着我们这边的动静。自从我娘
嫁给他老爹,并与她春风一度后,这厮眼光也变高了,非得我娘这样级别的美女
才能令她心动,尽管梅姨不如我娘风情万种,但仙子般的气质也别有一番风味,
早就令他窥视不已。
梅姨被我打得疼痛,雪白翘臀上,到处是红色手指印,被一个当儿子还小的
少年,压在身下当马骑,同时还被扇着屁股,这种屈辱感既令她难受,又感到一
种背德变态般的刺激,在爬行中,那sāo_xué中的yín_shuǐ簌簌流个不停,在地上划出一
道长长的水痕......
岳子木看得目瞪口呆,一个少年骑在一位中年熟妇的雪白娇躯上,而熟妇正
像马儿般驮着他向前爬行,少年一边吆喝,一边拍她雪白的屁股,这看上去太淫
靡了.....
岳子木竟看得ròu_bàng又硬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那雪白的屁股,忽然竟发现熟
妇下体竟然光秃秃的,没一丝毛发,那......光滑的sāo_xué上,竟纹了一朵洁白的
梅花......而在梅花中间,那鲜红的花蕊竟不断开合,从里面流出粘稠的淫液..
....这也太yín_dàng了,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是谁?...是绛雪吗?
不是......不是......一定不是她,绛雪清丽如仙,怎会像眼前这个淫妇这
般不知廉耻......他摇头否定,但又觉得眼前这女子太像了......
这时,那趴跪在地上的花魁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心中甚急,眼前这个男人气
质不俗,长得也非常好,不比平常嫖客淫邪丑陋,早就令她芳心暗动。她回首看
去,见岳子木正痴痴地看着对面,顿时不爽,心中暗道:「这老sāo_huò有什么了不
起,竟令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
她自诩年轻貌美,有心跟梅绛雪较量一番,于是便yín_dàng地摇摆起翘臀,口中
嗲道:「好爹爹...亲爹爹...女儿的骚屄好痒啊......求你用大jī_bā狠狠地插进
来......」
岳子木ròu_bàng硬得生疼,见这少女骚言浪语,叫自己爹,便再也忍不住,挺起
细长的ròu_bàng,猛的一下插进她的黑乎乎的屄穴里。刚才看着她的下体,有点恶心,
这一插进去,感觉更是松弛,岳子木不禁暗道:「这女人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
小小年纪这sāo_xué竟如此松弛!」想到这里,又觉得恶心......
这花魁乃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他所思所想,便缩紧yīn_dào,夹了ròu_bàng一下,腻
声道:「好爹爹,女儿的骚屄被肏多了......有点松弛......不如爹爹肏女儿的
pì_yǎn吧!那处地方可紧得很,一定会让爹爹舒服的。」说完,她探出双手,向后
掰开臀瓣,将自己的gāng_mén拉出一个口子来。
岳子木ròu_bàng太细,插入松弛的sāo_xué里,一点感觉多没有,见少女让他操pì_yǎn,
不由激动起来,心中暗道:「这处地方也能肏弄?一种新奇的变态感,令他忍不
住拔出ròu_bàng,再慢慢地捅到少女的gāng_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