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远知道他们张家是有家法的,而这些家规是他老爹咕弄出来的,非是那些大字不识一个老祖宗定的,总共加起来有几十条。见自家老爹不断踱步,酬酢不前,他恨不得以身代替,直接就扑到那风骚入骨,暗藏春香的后娘身上,用粗jī_bā捅到她的小嘴里,然后训示张家的家规。他要让这骚浪美人知道,张家男人的霸道和家规的严肃。
他老爹张进财和他想法又怎会不一样呢?只是摄于美人的威势,不敢动作罢了,但家规还可以讲出来的嘛。
老肥猪正了正颜色,认真严肃的说道:「贱妇,你听好了。张家祖训家法,大小六十四条,其中女训五条,老爷我就先讲这五条。第一,府中以家主为尊,继子为次,主母再下之,妾为低。第二,妻妾侍候家主,当先要沐浴更衣,再次要全身心伺候,不得抗拒家主任何所求。第三,妻妾见家主,当要跪拜磕头,以示礼敬。第四,妻妾要为家主生育后代,延续子嗣。第五,家主接待贵客,妻妾皆要听从家主之令,以肉身侍奉贵客。」此五条旦要违反一条,则以鞭刑惩罚之。
汝可听明白。「
娘哼了一声,冷笑道:「张进财,你就是个老王八。你的狗屁家法,前四条,倒还能理解,那第五条又作何解释?让自家妻妾去陪别的男人睡觉,亏你想得出来。」老肥猪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祖宗之法就是如此,爷也是没法,只得遵从。再说世家贵族,令自家妻妾陪伴贵客,本是常事。况且当今圣上,有金玉在前,我等草民当膜拜之。」听老肥猪所言,娘吃了一惊,似乎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疑惑道:「你这老鬼,胡扯什么呢?自己想法龌龊,还赖到当今圣上。」老肥猪哼唧一声,信心满满地道:「你别不信,还真有此事,老爷我就亲历过。」「你胡扯呢,如果皇帝弄出这种事,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了?」老肥猪嘿嘿淫笑起来,一脸猥琐的样子,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小sāo_huò,我知道内情,但此言就过我两者耳,不可外传,知道吗?」「嗯,妾身晓得,不说呐,你快讲。」「嘿嘿,说到晋国皇帝,每一代都很奇葩,太祖皇帝爱戏子,曾封戏子为皇后,太宗皇帝爱人妻,引得大臣贵族进献自己的娇妻,烈宗皇帝有龙阳之好,宫中俊美少年多过嫔妃,先帝恋母,与太后及奶娘苟且,当今陛下嘛,则更奇葩……他……」说到此处,老肥猪顿了顿,停下来不讲了,他舔着脸盯着娘美若天仙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坏心思?
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嗲声道:「你这老东西又作怪,怎么不说了?」老肥猪淫笑起来,这一笑满脸肥肉堆在一起,说不出来的猥琐yín_jiàn。
「小婊子,爷为何要对你说这些,你对爷爱答不理的,伤透了爷的心。」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由于要证实一件事,也只得放低身段,满足老肥猪的龌龊想法。
「爷,奴家只是有些疲劳,等休息片刻,自然遵照家法来伺候你。刚才爷又凶又狠,把奴家弄得下面疼死了。」老肥猪眯着眼,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于是故意问道:「下面是哪个地方?爷用什么东西把你弄疼了?」「爷用yáng_jù把奴家yīn_dào弄疼了。」
老肥猪摇摇头,骂道:「你这臭婊子真矫情,爷是粗人,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话,重来。」娘羞红着脸,有些恼怒,但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
「奴家也不知爷喜欢听什么?」
老肥猪瞪着眼,显然很生气,他怒喝道:「操你妈逼,臭婊子,千人骑万人胯的贱货,讲句骚话有那么难吗?妈的,你不懂,爷教你,yáng_jù又名大jī_ba,大ròu_bàng,yīn_dào又名骚屄,làng_xué。真他妈的矫情,还故意跟老子装清纯,谁不知道你是个sāo_huò?」娘知道老肥猪非要羞辱自己一番,如果不让他满意,那肯定别想知道答案。
其实这些骚话,她说过很多次,跟她上床的男人,每一个都喜欢听。平常只有低贱妓女才讲得出口,但这些女人大多数是从妓多年,已然年老色衰,只是从别处下功夫,来吸引恩客。但这些骚话从她口中讲出,则又不同,试想从一个美若天仙的佳人口中吐出,只有低贱妓女才能说得出口的淫词浪语,又是何等的刺激?
男人想法总是如此的变态龌龊,每次从她娇艳的小口中吐出,「大jī_bā,大ròu_bàng,骚屄,làng_xué……」等淫词浪语时,男人们总要兴奋无比,甚至连yáng_jù多变得更加坚挺。而老肥猪只是其中一员,甚至更过分。
想了想,也不吊老肥猪的胃口,于是她羞地红着脸,轻声说道:「爷,你好坏啊,就知道羞辱贱妾,真是怕了你。」「哼,贱货,别废话,说于爷听,爷用什么操疼了你哪个地方?」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兴奋得手多抖起来,他暗自赞叹,「姜还是老的辣」。
我见这对父子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真恨不得冲进去打肿他们的肥脸。
我心中想着,在静默的地方,耳畔突然传来甜腻娇嗲的嗓音,「爷用jī_bā把奴家骚屄操疼了。」真他妈的骚浪,就如妓女讨好嫖客那样,说出让恩客满意的淫词浪语。「骚浪,低贱,不知廉耻,dàng_fù,婊子……」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讲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猪仍不满意,他摇头挖苦道:「这些还不足以形容,首先爷的jī_bā很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