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娇羞回答:“是,侄媳妇记住了,要孝敬老叔。”
老张头颤巍巍举起棍子,又朝雪臀来了一记。
“啊!”
“第二棍,要记得“相夫教子”。”
“记住了......。”
“啪”,又打了一记。
“第三棍,记住不可“红杏出墙”。”
说道这句,那些村汉村妇不干了。老张头,如果你侄媳妇和你扒灰,算不算“红杏出墙”呐?”
老张头邪笑道:“哈哈...当然不算......这叫“孝敬长辈”。”
这老家伙厚颜无耻之言,让张家父子脸色铁青,但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摇头苦笑。
老张头觉得这样打屁股不爽快,他小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侄媳妇,你站着让俺打屁股,老汉觉得不痛快。”
娘媚声道:“老叔,你想怎么办,侄媳妇遵从就是了。”
“趴到凳子上,收腰提臀,屁股撅起来。”老张头吩咐道。
“是,老叔。”
娘听从吩咐,趴到凳子上。只见两片雪白臀瓣高高翘起,一根绳子粗细的带子穿过股沟,稍微动一下,pì_yǎn就能被看清楚,如此淫靡的场景,让众人血脉偾张,jī_bā硬起。
老张头口水直流,他真想扑上去,啃咬这大白屁股,舔弄股沟中的那一点。心中邪意一起,棍子落下,不急不缓,正好把那根带子弄到一旁。
操,这死老头故意的吧,还好娘的股沟比较深,再加上那根带子只移了一点,pì_yǎn只是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凭老张头那双老花眼,哪怕靠得近,也看不仔细。
但我还是低估了这老东西,他简直不达目的不罢休。
“侄媳妇,俺老汉下手没轻没重的,打疼你了吧?让俺帮你揉揉?”话说完,这老东西跪趴到地上,像狗一样爬到娘屁股后面,同时伸出颤巍巍的枯皮老手按到娘那红肿雪臀上,揉来揉去,仔细感受它的柔软与滑嫩。揉了一会,感觉仍不过瘾,便抬起枯皮老脸埋到雪白硕臀里,像头猪一样拱来拱去,他的长鼻整个镶到股沟里,疯狂吸嗅,品味着成熟妇人独有的骚香味道。鼻子顶开丝带,娘那微褐色的小pì_yǎn,终于完全显露在他眼前。他贼眼乱转,见众人看不分明,便伸出舌头,在我娘菊花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不要。”娘惊呼大叫,她哪想到这老色鬼如此大胆,在大庭广众之下舔她pì_yǎn。太羞耻了,一个快进棺材的糟老头当着众人面,舔她菊花,有种深深地背德感,让她屈辱,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让她快乐得颤栗。
众人也是大乐,打趣道:“老张头,你狗脸快埋到侄媳妇大白屁股里了,搞啥呢?不会在舔pì_yǎn吧?就这么想扒灰?当着侄儿的面,就想搞他媳妇?”
张进财气得火冒三丈,浑身肥肉乱抖,眼睛血红。“够了,这一关到此为止。”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他妻子,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被张进财怒吼声吓了一跳,老张头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他不站起来还好,可这一站,娘的屁股就没了阻挡,淫靡春景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由于丝带完全被带到一边,娘的菊花清清楚楚的绽放在众人面前。微褐色的菊花,在雪臀中央怒放,白黑相间,艳色撩人。只听见,一阵阵吞咽声,在场的男人无不瞪着血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微褐一点。太羞耻,太yín_dàng了,一位丰熟艳妇,差不多光着身子趴在圆凳上,雪白肥臀高高翘起,腚眼外露......被众人品赏观摩着。
几个长舌村妇又叽叽喳喳开骂了。“婊子,贱货,骚狐狸......”
“妈的,闭上你们的臭嘴......”古山尊忍无可忍,拿起一件袍子披到娘身上。
众村妇吓得,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她们眼前汉子不仅身材高大,而且还恶行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古山尊给我娘披上衣服,转身走向老张头,抓起他襟口,就把他提上半空。
“啊...啊...你干嘛?放开我...小财子...救救...老叔...快...喘不过来了...”老张头哪经历过这样,平常仗着辈分高,在晚辈婚宴上为所欲为,现在可踢到铁板上了。
他的丑孙儿见势不好,也哭叫起来。“哇哇哇...坏人...快放了...爷爷...哇哇哇......”
恶人须得恶人磨,众人谁也不出声阻止,可见这槽老头多不遭人待见?
见众人谁都不理他,丑孙儿大哭着跑向我娘,抱着她大白腿,哭叫求饶道:“娘...哇哇哇...你救救爷爷......”
我大怒,“死小子,睁大你狗眼看看,他是我娘,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就你这丑样,也配叫我娘。”真恨不得赏他两记耳光,什么人呐?这一家子,全都不是好货色。
娘终究心软,被这丑小子一顿哀求,就吩咐古山尊放人。古山尊唯她之命是从,但也不让老张头好过,像扔垃圾一样,远远甩开。
“喔......”一声难听至极的惨叫,估计骨头摔断了,老张头痛晕过去。
“哇哇哇...爷爷......”
大家幸灾乐祸,张进财哼了一声,吩咐家丁将老孙头抬下去。
现在主角倒下了,这“闯三关”没人主持,但张进财那帮穷亲戚不干了,非要把第三关进行下去,他们又推举出来一名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