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是什么意思?
那么到底是有意见还是没意见呢?
听到这里,夏震堂的眉头一皱,随即问道:“看来是真有意见,那么就说说吧?”
“真的让我说?”夏栀也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夏震堂说道:“我要是说了,你可别后悔?”
听到这里,现场的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
他们好像都预感到了这夏栀要说什么,难道赵北辰还没到,他们夏家内部就要掐起来了吗?
而此时的夏震堂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他仿佛也猜到了夏栀要说什么,但是自己的话已经经说出了口,难道还有收回的道理。
不过,他的表情却是在此刻变得有些冷漠了:“你说,本座倒是真想听一听你到底要说什么?”
“好!”夏栀从座位上站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夏震堂说道:“我的意见就是,请你将二哥请回来,将家主还给他!”
什么?
夏栀居然这样说?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要知道,换家主可不是小事情,夏家可是整个越洲的主人,这换个家主就相当于换个皇帝一般。
再说了,刚刚夏栀说的课不是“让”,而是“还”。
从他的话大家可有理解为,这家主之位本来就是夏震庭的,可是为什么最后家主却是夏震堂呢?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现在回想起了当初夏震庭被驱逐的事情。
难道夏震庭被驱逐,也和这件事有关系?
可是,当时夏震堂给夏震庭的罪名可是叛族。
叛族可是大罪,在夏家的族规里面,叛族可是呀处以极刑的,最后夏震堂却仅仅是驱逐了夏震堂而已。
当时因为这件事,夏家的很多人还以为家主夏震堂因为是夏震庭的亲哥哥而徇私呢?
可是如今想来,还真是恐怖。
如果这件事真如夏栀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这夏震堂还真的是阴险的很呢!
“夏栀,你胡说什么!”夏震英再次暴起,作为夏震堂的忠实支持者,他怎么可能让夏栀这样“诋毁”夏震庭那个呢?
而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夏震越也开口了:“夏栀,你说这话的时候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无端造谣,难道你要我夏家从此遭人嗤笑啊?”
同时,一直没有说话,也不能说话的夏震业也用不善的目光看着夏栀。
夏震业自从上次 被伤以后,一直都不能说话,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
即便是这样,夏震堂也没有放弃为他治疗,他对夏震堂的忠诚可昭日月。
而此时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发表意见。
夏家虽大,但是真正能够说得话的,还真的没有几人。
除了夏震堂身边的几个人之外,也就夏栀敢说话,其他人就只是充数而已。
在夏震堂得独裁之下,当然没有人敢轻易提出意见。
夏震堂此时的表情非常的冰冷,他此时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夏栀,就好像想用眼睛杀掉夏栀一般。
而夏栀好像无所畏惧,硬是敢和夏震堂对视,甚至还露出得意的微笑:“怎么,后悔了吧?”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好像忘记了你这家主之位是怎么来的!”
“而你之后有是怎么对待二哥的,难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就没有丝毫的忏悔吗?”
“你就不怕大伯他老人家在九天之上看到这一切寒心吗?”
刚刚还微笑的夏栀,这个时候却是越来的越激动。
似乎一想起夏震堂所做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够了!”夏震堂终于忍不住了,他冰冷的说道:“本座让你提意见,可是没有让你胡言乱语!”
“本座的家主之位,是父亲亲自传与我的,并非你口中的来历不明。”
“本座知道,在三叔的影响之下,你对本座有些意见,但是这也不是你胡言乱语的理由。”
“胡言乱语?”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口传进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谁都听的出来,这是夏茳远来了。
这个声音一出现,现场的人大多都站了起来。
夏茳远是夏家目前辈分最高,年龄最大,威望也最强的人。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在越洲,如果说有人可以影响到夏震堂的话,那就只有他了。
所以,下场的这些夏家人,在听到夏茳远的声音之后,不可能不站起身来表示尊敬。
不多时,夏茳远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一些的人。
那些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认识,包括夏震堂和夏震英他们在内。
因为,直到此时,赵岩他们的面具都没有摘下来。
不过,虽然不认识赵岩的脸,夏震堂却是能够猜出他们的身份。
他们就是赵岩几人。
因为在这些人的身后还有一人,那就是越融钦。
此刻的越融钦身体都在发抖,他本不想来,但是却又不得不来,而今,夏震堂近在咫尺,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夏震堂本也没有指望他将赵岩的消息传过来,更没有指望他拦住赵岩。
他本就是想要他将赵岩带过来,只要赵岩来到了越洲,捏圆搓扁,还不是他说了算吗?
一出现在门口,夏茳远便接着刚刚的话说道:“家主说栀儿胡言乱语?”
“难道当着老夫的面,你也敢这么说?”夏茳远伴着一张脸看着夏震堂问道。
“三叔,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