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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中间的四名汉子,约莫都在三十岁左右,此时他们虽有慌乱,但却并未乱掉阵型。
只有最年轻的那名青年,此时神色惊慌道:“二哥,是锦衣卫……咱们今天走不了了!”
四人中最为年长那名汉子脸色一变,当即呵斥道:“住口!”
今天确实走不出去了,但说得越多暴露也就越多,对神教很有可能不利。
现在更让为首这名汉子感到困惑的是,锦衣卫怎么会突然找到这里,他们也才过来没两天。
越想越觉得憋屈,他家里也有老有小,他是万万不想死在这里的。
为首汉子怒吼道:“兄弟们,既然今日走不了了,咱们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一方面是为了告诉手下人别想着逃,两方面也是给自己提气,拼命的时候就是需要胆气。
屋檐上和围墙上的校尉差役们都没有动,仅院子里的二十多人,便足够将这四人团团围住。
当得知里面白莲教徒已经被围起来,陈啸庭才在张二铁几人护卫下,踏进了院子大门。
当为首这名汉子看见陈啸庭那与众不同的官服后,便知道锦衣卫真正领头的来了。
进了院子大门后,陈啸庭就停下了脚步,站在距离五六米的地方看着被围的几名汉子。
“你们是什么人?”陈啸庭问道,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
“我们是做生意的,官爷为何要对我们动手”为首汉子沉声答道,这时候他还死鸭子嘴硬。
陈啸庭不由笑道:“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保你们不死!”
上次在许明达府上时,他对那些黑衣人也说过同样的话,但并没有什么作用。
但今天这次不同,陈啸庭在其中两名汉子脸上,看到了一声迟疑。
于是他接着道:“你们都是受了坚韧蛊惑,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只要你们把事情都交代出来,便可以将功折罪!”
“到时候莫说是活命,说不定还能得朝廷赏赐,荣华富贵唾手可得!”陈啸庭的话越发具有诱惑性。
听到这些话,旁边的校尉们思索起来都觉得很有道理,这些话他们不好好想想是说不出来的。
这个时代可不是陈啸庭前世,攻心为上是极其高级的手段,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
可这时,院子中为首那名汉子却满是恨意喊道:“兄弟们,被锦衣卫抓到还有好下场?你们莫要被他蒙骗了!”
其他几名汉子不由面露醒转之色,纷纷暗骂自己对神母不够虔诚,居然被锦衣卫几句话就说得犹豫了。
“你住口,我们不会上你的当,有种就来啊!”年轻一些的汉子语气颤抖道,心里的害怕怎么都掩盖不住。
见此一幕,陈啸庭反而还放心了些。
一直以来想抓白莲教的活口都很难,现在难得遇到两个怕死的,这两人必不会死战。
威逼利诱结束之后,陈啸庭也没了磨嘴皮子的意思,便冷声道:“本官言尽于此,最后再问你们一边,投不投降?”
为首汉子面露疯狂之色,举起道怒吼道:“投你祖宗……”
然后他便率先冲了出来,拦在他前面的校尉差役们吓得退了几步,才堪堪将其挡住。
不是校尉们不拼命,遇到这种不怕死的人,他们不可能和对方以命换命。
陈啸庭不由冷笑道:“负隅顽抗,自寻死路!”
院子里很快打作一团,原本聚在一起的几名汉子,也因为而被分开,这是他们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因为一旦分开之后,陈啸庭便可将其各个击破。
只听陈啸庭道:“诸位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儿女承欢膝下,日后还要抱孙子甚至重孙,今天死在这里……可就什么都没了!”
和这些人说点儿家长里短,其实比讨论荣华富贵更有杀伤力,家人的温情对穷苦人来说无疑最珍贵的。
果然,虽然还是在作抵抗,但有两人明显就没那么疯狂,很快便被打得左右支拙。
而那为首的汉子,见此一幕则心中大怒,不由骂道:“你们这些蠢货,落在了锦衣卫的手中,不会有好下场!”
“锦衣卫大牢里的几十种酷刑,每一种都生不如死……你们想想自己的受得住吗?”
听到这些话,陈啸庭眼中冷色更重,只听他冷声道:“让他给我闭嘴,死活不论!”
本来众校尉们都留有余地,为的就是能抓活口,活人总是要比死人更有用。
听了这道命令之后,他们就放开了出手,很快喊话汉子便连中六七刀,倒在了血泊之中。
“二哥……”这声音中有怒吼也有惊慌,是剩下三个人一起喊出来的。
同伴死了,对意志坚定的人来说是激励,但对意志薄弱者来说便会生起兔死狐悲之意。
于是陈啸庭趁此机会道:“降者不杀!”
剩下三人中顿时就有两人丢下了兵器,跪伏在地连呼饶命。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看淡生死的勇气,于他们而言神母是虚无缥缈的,自己的性命才是最真的。
与此同时,众人都忽略的院子正堂内,爆发出一声怒吼道:“老二……”
然后,就是连续四刀破空之声从正堂紧闭的门内传出。
有人放箭,当多数校尉明白过来这一点时,已经有两名差役中箭,捂着伤口哀嚎不已。
惊变发生,陈啸庭第一时间便闪身到了柱子后面,同时冷声道:“大家小心,正堂内有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