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东方白,果然英雄出少年。”
杜舍凄惨一笑,想站起来却脚下一滑,重新坐下。
“过奖了,本少迫不得已出手,山河会抓我女人,怎能无动于衷?”
东方白背过身去,“一切的起因乃韩玮义引起,要怪只能怪韩山河教导无方。”
“现在全部结束了,你们想死想活?”
“东方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韩山河恨恨道。
“哈哈哈……!这句话真是可笑!韩山河,你是三岁孩童?
还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初出茅庐么?
堂堂山河会长活了那么久,混了上千年,居然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
东方白嘲笑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那傻乎乎的儿子死了不亏。
若不是有山河会这杆大旗,本少相信他坟头草早已三丈高了。”
“你说什么?
吾儿死了?”
韩山河听出话中弦外之意,急忙问道。
八夫人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勉强直起身子,“你说的真假?
我儿子怎么死的?
他怎么会死?”
“早晨的时候被我杀了。”
邢御河冷冷说道。
“你杀的?
你这个没良心的,义儿居然被你所杀?”
八夫人尖叫道,一时间泪流满面,心痛不已。
“是!”
“你知不知道,义儿是你亲生儿子啊,怎么能下得去手?
你这个丧尽天良,没有一丝人情味的东西,理该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八夫人气急叫骂道。
这一番叫骂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韩山河。
他疼了二十年多的宝贝疙瘩,爱护有加,宠爱不已,竟然不是自己亲生。
一直以为韩家后继有人,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儿子,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这个消息好震撼!“他得罪了少爷必死无疑,亲生儿子?
他喊过我一句爹?
还是对我尊敬客气过一次?
那个小东西,老子看见就烦,杀了也就杀了。”
邢御河不屑道,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唯有冷冽。
“你这个王八蛋,天杀的畜生。”
八夫人还在骂人,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伤心欲绝。
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八夫人的脖子。
“你竟然敢背叛我,偷偷和邢御河苟合,生下了一个孽障。
亏我这般待他,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没有受到一丁点苦难。”
“为了给他报仇,最后山河门都搭进去了,到头来却不是我儿子。”
“你这个贱人,贱骨头,老子掐死你。”
韩山河脸色难看,一对眼眸露出毒辣之色。
虽然使不上多大气力,却真有弄死对方的心思。
“咳咳咳,老爷你听我解释……”八夫人脸色通红,艰难说道。
太他么乱了,这什么跟什么?
怎么一下变成了家庭琐事纠纷了?
“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偷人你就该死。”
韩山河掐住对方不放。
纵然失去功力,韩山河想掐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不成问题。
韩山河憋屈啊,别人给他戴了绿帽子,生了一个儿子,自己欢天喜地高兴了二十多年。
到了如今才知道根本不是自己的种,心中怎能不恼怒,怎能不气炸?
想想自己平时百般呵护的对待韩玮义,就觉得恶心,就恨得牙痒痒。
八夫人轻微挣扎,呼吸越来越弱,动作越来越小……最终没了生息!死了!活活掐死了!中毒无力,仍旧掐死了八夫人,可想而知韩山河此时的内心。
“一出好戏,有点意思。”
东方白淡淡一笑。
“东方白,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杜舍开口问道。
“做我的狗。”
东方白说的很直接,很直白,一点面子也没给。
狗这个字很敏感,让一些人有天生的反感。
“没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
白大少摇了摇头。
“就算我答应做了你的狗,不担心有朝一日会反咬一口?”
杜舍眼珠一转,阴寒说道。
“不怕!既然敢让你做狗,本少自然有降服的手段。
狗始终要听话的,不听话只有宰了吃肉。”
东方白淡然道。
“呵呵,我还不想做狗。”
杜舍慢悠悠站了起来,拳头一握,咔吧吧作响。
手臂一震,灵气扩散开来,显得狂暴至极,将周围的桌子全部震飞,大有横扫千军之势。
“你没有中毒?”
东方白微微惊讶道。
“哇!”
杜舍吐了一口鲜血,脸色潮红:“中毒了又如何?
老子独特功法,万中无一,不管是受伤,还是中毒,都可保留一战之力。”
人有千奇百怪,各不相同,一人一个模子。
功法也是如此,花样百出,各式各样。
若是归纳功法种类,功法的多少,数也数不清,太多太多了。
本以为可以轻松拿下山河会和聚义帮,没想到还需费一番力气。
“梅艳萍,你上吧。”
东方白打开一把折扇,风轻云淡道:“速战速决,本少没有多少耐心。”
“明白!”
梅艳萍点点头,往前一步走。
手臂抬起,伸出一根短短的手指,“老家伙,你真要姑奶奶动手?”
“原来是个侏儒,我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