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看着上官非没了呼吸,自己也悄悄咬破舌头,口中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岳灵珊急的大哭:”爹,你怎么了,爹爹”岳不群用手抹了一下嘴边的血迹,挣扎着爬起来用刀割断女儿身上的牛皮绳,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咳咳珊儿,爹刚才强行将全身功力汇于指上拼死一击,虽侥幸成功杀了那淫贼,其实已损了十年功力,好在那恶贼已死,爹也算是武林除了一害。只是那欢散药性实在太烈,看来恶贼所说的两个时辰内发作并非虚言,从你我喝茶开始算来已过了大半个时辰,为父只觉身体燥热难忍,珊儿你应该也是如此吧唉,在这荒村野店里,你我又武功尽失,那马也被恶贼一掌打死了。你我受伤之下,这么远的路途徒步走到城里,就算是找到神医也来不及了,或许走到半路就毒发身亡了。再说这上官家独门的欢散,至今未听说江湖上有人能解。罢罢罢,看来我岳某命该如此,为父死不足惜,只是可怜我的珊儿小小年纪就要陪着岳某一起死在这野店之中,唉”说完这番话岳不群仿佛已耗尽了浑身力气,他一把扯开了青袍上的扣子,露出了胸口鼓鼓的胸肌和一摄黑毛的胸毛,岳不群接着说:”啊这药性发作起来实在难忍,浑身如火烧一般,体内仿佛虫咬一般奇痒难忍。珊儿,不如我们到里面的卧房去躺着,至少死的时候能好看些,不要落的我父女二人死在这污浊的地上任人耻笑”
岳氏父女二人走进了里面的卧房,里面”果然”有一张床,岳不群和女儿分居左右坐在床上。岳灵珊此时真的是药性深入骨髓,只觉体内如火,恨不能脱的精光赤溜方能稍解燥热之感,脑中仿佛有赤裸的男女在一边交做着各种丑态一边放出各种浪声,她眼睛向岳不群这边看了一眼,只见爹裸露出了强壮的胸肌肉和黑黑的胸毛,岳灵珊只觉得脑中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快去啊,那不就有个强壮的男人,只要和他交一次,你就能知道人间至乐的滋味”灵珊大叫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淫靡的声音却还是不停的钻入耳朵。岳不群”痛苦”的说道:”珊儿,你我都闭上眼睛将衣服除掉,或能减轻痛苦”岳灵珊此时已神智不清,体内的煎熬使她忘却了女儿家的羞涩,不顾父亲就在跟前,飞快的除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肚兜和小裤儿闭着眼睛抵抗心里想抱着父亲求欢的念头岳不群听着女儿除衣的声音心中大喜,他知道女儿是决不敢睁开眼睛的,自己便微睁双眼打量着女儿的妙体:只见那香汗淋漓的脸下面是一对如莲藕一般的双臂,绣着大红花的肚兜里面两只鼓鼓的小乳儿呼之欲出,此刻虽被红布掩盖,但那两粒小小的rǔ_jiān儿还是顶的很是显眼,再往下是滑嫩白皙的肚皮和一对令人欲火中烧的粉嫩大腿儿,最销魂的则是白色的亵裤里那隐隐的黑色,让人禁不住去浮想里面的chù_nǚ阴肉是如何的好滋味
岳灵珊闭着眼睛嘴里念着小时候读过的经文来抵抗心魔,却不知父亲却一直在睁在眼睛将自己的身子看了个通透岳不群虽然是假装中毒,这一顿饱看却也让他胯下尘柄硬如铁石,他眼睛看着屋顶深思了一会,忽然大声的冲着女儿说:”珊儿,为父实在难忍那药性,体内似火欲爆,只怕再耽搁下去会对你做出那猪狗不如的丑事来罢罢罢,珊儿,你我拔出剑来一起就此了结了吧”岳灵珊一听真的要离开人世,人猛烈间清醒过来,她吓的大哭起来:”爹,我怕,我不想死啊爹,你救救我”岳不群长叹一声神色凛然的说:”唉,珊儿,适才你没听那上官非说吗此药除了与异xìng_jiāo外,无法可解爹怎能坏了你的身子,做能qín_shòu不如之事呢再说这父女、母子间交乃是灭绝人伦,可称为天下第一大丑事,爹宁死不为之”说着假意将长剑举到脖子处,岳灵珊想道爹爹一死,自己不久便也要毒发身亡,想到慈爱的父母亲、与自己青梅竹马、情投意的大师哥,华山上的众多同门她对这红尘有万分的不舍,岳灵珊眼看父亲的剑已在脖子处划出血痕,”爹,不要”岳雪珊猛地扑过去夺下父亲手中握的并不紧的长剑,铛啷一声扔到了门外,然后双手紧紧抱住岳不群的身体啜泣着说:”爹,珊儿不想死,珊儿也不要爹爹死”
父女两人上身只隔着一件小小的肚兜紧紧贴在了一起,这一抱使的岳灵珊体内春药发作的更快,父亲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意乱情迷,她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身体也越发烫了。岳不君处心积虑为的就是这一刻,他假意轻轻把岳灵珊往外推着:”珊儿,使不得呀,我清白一世岂可做出如此qín_shòu之事”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