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后,对于洪姐刚才在电话中,交代我不能让楼上的汪姐知道,自从
下午暸解她们从事的职业后,就猜得到她们要我的联络电话的目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每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生活的需要,总希望能赚更多的钱,这只是生物为求生
存的本能;可是有时很多人在已经可以衣食无缺的过一辈子了,却还要用尽一切
手段去追求更多的金钱,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贪婪无尽的yù_wàng而已。
因为父母的遽然去世,三年来我将自己封锁在这老旧的二楼公寓内,对外面
世界发生的事物,一直漫不经心而如蝼蚁般的过日子,但今天下午,洪姐那妖魅
般的小黑痣和她娇媚的眼神,还有刚才电话中,她那刻意般的娇嗲声,似乎突然
间撩动我潜意识中男人兽性的本能,也敲开我内心深处中恶作剧般的邪念,
也因为刚才洪姐的电话,突然的触动了我一个龌龊无良的念头:就从今天来访
的「洪姐」
她们两人开始,可以让我研究,究竟她们是个贪婪无尽「为财而死」
的人类,还是令人怜悯「为食而亡」
的鸟兽。
所以看完新闻播报后我关掉电视走进卧室裡,我开始上有关针孔摄影
的器材,和成人情趣商品中,能挑起女性潜在性慾的情趣药品。
就在我刚给「针孔摄影」
的厂家发完和订购了几种「女性专用」
的情趣药品后,室内电话又响起来,我以为洪姐又为了明天来访的事情打来
,于是拿起办公桌上的无线数位电话分机话筒说:「你好」
「林林先生吗对不起,这时候又打扰你了,我是刚搬来住在四楼的汪
汪大姐,我我麻烦你能上来帮帮我吗,我现在三楼」
电话裡传来汪姐结结巴巴,有些羞涩而慌张的声音。
「好,妳先别慌,我立即就过去」
仍然只穿着内衣、短裤的我,放下手裡的电话机,立即快步的走到客厅,打
开大门后,我按亮大门前楼梯间的电灯,快步的爬向三楼。
「林林先生,对不起,麻烦你了」
借着二楼的楼梯间灯光,朦朦胧胧地看见汪姐靠坐在三楼右边公寓的不锈钢
防盗门前,她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不停的搓揉着左脚小腿;他随身的小皮包和两
只断了鞋跟的高跟鞋,零散的掉在她身旁的地上。
「汪姐,妳别这么客气,都是邻居了,妳现在怎么了哪裡不舒服或,
需不需要叫救护车吗」
我在她身边蹲下来。
「谢谢你,不需要叫救护车,我只是不小心扭到脚摔下楼梯而已,可能脚踝
扭伤了,一直站不起来,而且楼梯间又黑漆漆的,心裡有些怕所以才想到打电
话麻烦你,」
汪姐边揉着小腿,一手扶着牆壁,挣扎了几次想站起来,最后又跌坐在地上
,口中也发出压抑般的呼痛声。
「洪姐,妳好像扭伤的很严重,也许还有伤到韧带,先让我搀扶妳起来家
,再帮妳看看,好吗」
「这这样会太麻烦你吧哎那就麻烦你了」
汪姐又挣扎几次后,最后只好放弃的瘫坐在地上。
我站起来弯下哟,伸出右手从汪姐的背后把小臂托在她的腋下后,想让她凭
靠着我的身体站起来:「汪姐,妳身体要放鬆,慢慢」
汪姐右手扶着不锈钢防盗门刚站起来时,也许她个性保守、拘谨,不敢太挨
靠着我的身体,她拿着小皮包的手顶着不锈钢门,却不小心的打滑了,让她重心
不稳,她另一隻放在我背部的手,因紧张心急而勒紧我,令刚抬起腰身的我上身
往前倾,我托在她腋下的手也直觉地将她的身体往前拉,结果造成两个人面对面
的脸贴在一起汪姐那带着浓郁口红香味的柔软双唇,正紧贴着我说话中的嘴
唇,而她那丰满柔软的胸部也紧紧的压在我胸膛;一阵电流般的情慾冲向我的脑
裡,年纪正在血气方刚的我,左手就托紧着她的后脑下,将两个人的嘴唇贴的更
紧,我的舌头也伸进她的嘴裡挑弄着她的舌头原本因惊吓而愣住的汪姐,似
乎突然惊醒般,她开始想挣脱我的亲吻,可是因为只有一隻脚着力,只能无力的
扭摆着头,渐渐地她全身逐渐柔软的贴紧着我,而她的双唇也开始应吸吮着我
伸进在她嘴裡的舌头不知经过多久,我才急喘着大气如魂般的睁开眼睛来
;忽然间,汪姐娇羞的低下头,如蚊声细语般呐呐的说:「林小你先把手
伸伸开让让汪姐起来」
原来不知何时,我和汪姐已变成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躺在楼梯间的地上;我
一隻手还在抚摸着她套裙早已上翻的大腿;另一隻手也伸进她早已掀开的上衣内
,隔着胸衣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胸部;而且不知何时就变的粗硬的男性器官,隔
着薄薄的短裤正贴紧在她裸露的小腹上跳动着。
我连忙的爬起来,并将汪姐扶坐起来,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向汪姐说:「汪
汪姐,对不起,我我也是第一次接吻不,对不起我冒犯了妳对
不起」
「汪姐汪姐知道汪姐不怪你汪姐也不小心」
汪姐娇羞的低着头,轻若蚊声的摇着头「汪姐,还是让我背妳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