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干嘛要过两天啊,明儿不行吗」我听到白衣的名字,心有所往,
急切地想见到其本人。
「就你现在这模样带你去她还不骂死我,这两天你把酒戒了,烟也戒了,
去的时候穿件干净点的衣服。」
「我哪有啊,都没洗呢,要不你借我一件」
「我的衣服你敢穿大老爷们儿邋遢成这样的还真少见,两天
洗呀」
「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可是大爷从来都不亲自动手洗衣服的,
要不你细妹,你怎么样,要不你帮哥叔叔呗」
小姑娘正在擦杯子,看到我的样子,起紧「逃命」。
「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你调戏我员工干嘛」
「嚯嚯,开玩笑开玩笑,几件衣服算什么,老爷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那好,大后天,等我电话,现在滚吧」
二
两天就是48小时,我掐着手指数小时。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我早早起床,
精心打扮一番,西装、领带、皮鞋,照照镜子,觉得领带不够好,去挑,挑来挑
去都不中意,性就不扎了。完事后就开始等电话,从七点一直等到十点,哥们
儿才来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医科大。
我急急忙忙驱车前往医科大。到达目的地,哥们儿已在那等候。我随他来到
教学部七楼,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哥们儿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好听
的女人声:「请进。」
我们推门而入。一个女人正埋头在文案里,见进来人,她抬起头来,我就看
到一副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额滴绳啊这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王八
蛋摘得好彩头娶了她
「表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里白,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哥们儿
见我楞呆呆的,捅了我一把。
「啊,什么哦哦,白大夫,您好」
「您好,请坐。」
我和哥们儿在办公桌前坐下,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们儿,说:「杰,你出
去吧,这暂时没你事儿了。」
哥们儿临走前拍了拍我肩膀,意思是「爷们儿,id住了」我看他两眼,
几乎要感激涕零。
「你有病」
「有点儿,但不重」
「那你吧,不用看了。」
「别介,重,我病得很重。」
「那我开始问诊,你要如实答,以免耽误病情,懂吗」
「哎,好。」
「年龄」
「38」
「婚姻」
「未婚。」
「几个床伴」
「什么哦,三四五六七个吧,好像是。」我掐着手指算数。
「到底几个说清楚点,不要算不熟的那种。」
「那就四个。」
「能勃起吗」
「能。」
「硬度怎么样」
「不全硬,但能插能射。」
她瞪了我一眼,说:「没问你这个,别乱接茬。一星期几次每次多长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
个多小时,现在也就十来分钟。」这是实话,我没有诓她。
「挺厉害嘛」
「过奖过奖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她咳嗽了两下,我赶紧住嘴。
「shǒu_yín吗」
「没有,从来没有」
「嗯,脱裤子。」
「什么」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我没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她,「还要脱
裤子啊」
「不脱裤子怎么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还不好意思」
我脸一红,站起身转向一边,脱下长裤,又看了看她。她只盯着,没说话。
我咬咬牙,把内裤也脱了,yīn_jīng就抖露出来。美女面前露大屌,是福还是祸我
没来得及细想,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指着沙发说:「去那里,shǒu_yín。」
「啊,啊手手」
「shǒu_yín,会吗」
「瞧您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啊。」
「别废话,会还是不会」
我刚想说:会怎样不会又怎样。但看她的样子,又把话吞了去,讪讪地说
:「会,做多久」
「shè_jīng为止,射在杯子里。」
我坐到沙发上,撸了几下,尴尬地说:「太太干了。」
她稍迟疑,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递给我,却不走开,就在边上看着。
润唇膏涂jī_bā,真是闻所未闻
无奈,我只得涂上。唇膏较硬,做润滑剂并不适,但有总比没有好,将就
着用用吧
没想到活了三十多岁,第一次撸管就献给了一位shú_nǚ,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
的shú_nǚ。我不敢正眼瞧她,却兴奋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射了。这下糗
大了,刚刚还夸耀十几分钟,转过脸就露了馅。我满脸通红,窘得要命,可气的
是,那「二货」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用大腿把它
夹死。
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
液。」
「哦,那怎么取我刚射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么快。」
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
说着戴上医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