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相府里澜池周围的景色,自己躺在软榻上。曲非烟挣扎着想起身,然而身体虚软无力,四肢酸痛难当。
她这里轻微的响动,趴在榻前睡觉的朗润卿陡然惊醒,猛地抬起头看她。
曲非烟痴痴地看着朗润卿充满狂喜之色的凤眸,两人的视线胶合着……世上再也没有了别的存在,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也许一刹那,也许很久,曲非烟挣扎着坐了起来,扑进那个日思夜想的怀抱。
她滚烫的泪水浸润在他的脸上,颈间,前,他灼热的泪水洒落在她的发间……
“小非子……”
许久,朗润卿捧起她的脸,哽咽着道:“小非子,以后别离开我了,好吗?”
“好,再也不离开你了。”曲非烟含泪点头。
“叫我润卿好吗?”他祈求地看着她,眼里是深切的期盼。
“润卿……”
“小非子,我终于得到你了。”朗润卿欣喜地大吼,狭长美丽的凤眸粲若星辰。
他猛地含住她的唇,舌头凶狠地挤了进去,毫无章法地扫荡着。
曲非烟顺从地任由他的肆虐,焚烧的热焰瞬间升空爆发,她被扑倒到软榻上,窄小的软榻限制了他们狂乱的动作,两人仓促翻滚之间跌落地面上,朗润卿极快地翻了一下,曲非烟落在他身上。
“跌疼没?”朗润卿心疼地问。
他如此疼她,曲非烟眼眶一热,她没有听到问话一般,狠狠地咬住朗润卿的红唇。
两人不断地亲吻,分享着这激情爆发的一刻,
激吻点燃了全身的欲-火,两具久旷的身体用力地勾緾和磨擦。久别重逢让两个人更饥渴,敞开的心扉又使彼此更加贴近,他们急切地想要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面。
“小非子,离开我那么久,有没有想要过?”朗润卿把额头抵在曲非烟额上,低笑着问她。
曲非烟躁得脸孔通红,憋了半天哼道:“谁像你,整天就想不正经的。”
“哦,你不想吗?不想要我吗?”他贼笑着将手探进去又抽了出来:“这是不想要吗?”
他的手指湿淋淋的,那上面有晶莹的体,曲非烟不能赖帐,脸孔涨得通红,恨恨地捶了朗润卿一下,道:“还不是你弄的,你要不弄它,谁又想了?”
“是,是我不对,是我弄得,小非子,那你喜欢我弄吗?”他口中调笑,手也不闲着,熟门熟门进去直冲曲非烟的敏感点而去……
曲非烟被弄得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周身肌肤泛起水润的粉色。
这样意乱情迷的曲非烟让朗润卿血流加速,靠在曲非烟大腿侧的巨物更显坚-挺灼-热。
“……啊……别在这里,抱我回房。”那烙铁一样的东西烫的曲非烟整个人都麻了,她难耐地低哼,身体轻轻地扭动着。
“不用回房,你若是怕人家看到,我有办法。”
朗润卿抱起她,飞身一掠,两人上了一个奇怪的所在。
这是一个跟秋千差不多的空中小床,四棵大树之间用绳拉的框架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四柱子搭了个框,围着流光溢采的纱帐。
“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曲非烟惊讶地问,她记得澜园里以前没有这个的。
“你昏迷的时候做的,我想抱你晒太阳,可冬日里风太凉,我就搭这个秋千,再挂上特制的纱帐,这纱帐有吸热作用,既挡了寒风,又可以让你晒到阳光,还不怕伤到你皮肤。发动少许的内力让秋千摇荡时,还能让你周身的肌进行运动,不至于僵硬老化。”朗润卿介绍完,有些自得地道:“这特制的绢纱除了能吸热,还另有好处,看似透明,但外头看不到里面的。小非子,咱们试试在这上面做是什么滋味。”
“你……曲非烟脸又红了,手指无力地掐了朗润卿腔一下,嗔怪道:“你整天琢磨这个。”
朗润卿这次没有厚脸皮地自夸,他眼眶发红,抱着曲非烟倒了下去,随着秋千床的摇晃轻轻地抚着曲非烟。
“小非子,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常想,如果你醒不过来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曲非烟轻叹,有些儿内疚,她可是犹豫了好久,在灵魂出窍时才决定要回来的。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唇齿相依,口舌交緾,痴痴地诉说着别后相思。
“你瘦了很多。”曲非烟抚着朗润卿尖削的下巴,心疼不已。
“啊?不漂亮了?”朗润卿低喊,有些儿惊恐。自从想到曲非烟能回来,他怕变丑了曲非烟不喜欢他了,每天可是很注意形象的。
他在怕什么?曲非烟开始不解,略一沉吟便明白了,心中不由自主的酸楚难言,这个天仙似的玉人,却爱得如此卑微。她喉头发胀,酸酸涩涩的东西堵得她说不出话。
“小非子。”朗润卿无措地叫她。
“瘦了好。”曲非烟笑着安慰他。看朗润卿傻子一样一下子眉开眼笑,由不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下一刻又笑不出来了,因为朗润卿喜滋滋道:“小非子,你喜欢我瘦啊?那我以后注意点。”
傻瓜就是傻瓜,他不会是打算减肥吧?
曲非烟才想说些什么,嘴巴已经被堵住了,朗润卿喘息着低笑道:“小非子,我饿死了,先喂我,等我吃饱了咱们再说话。”
“饿了你去吃饭……”曲非烟羞恼地道。
朗润卿不理她说什么,他知道小非子就是煮熟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