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试图把这个话题给止住,止不住了也不能随便拿人家清白说事啊,可这消息太劲爆了,哪能消停啊。
薛丽丽大早晨的一来上地就听了这个传闻,她那叫一个幸灾乐祸,让你何毅瞧不上我,这下满意了吧,看看你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没柳眉画好看,可我名声好啊,人也清白。柳眉画那样的人,她早看明白了,就不是安份的。
她也想说一说柳眉画的各种不好,不过她更知道,自己一个姑娘家的,像长舌妇一样说人长短容易惹闲话,所以,薛丽丽睁着好奇的眼睛,发出了不可置信的疑问:“肯定不是真的吧,会不会有人故意陷害,眉画那样的姑娘,人见人爱的,谁能忍心做那缺德事呢,看着那脸蛋,我都不忍心说句重话?”
听听这话,明着是为柳眉画不平呢,可又是人见人爱,又是那漂亮脸蛋的,不是在说也可能事情是真的,柳眉画那脸蛋惹来了祸事吗?
村里那些通点人情世故的就听出了这意思,别的人思想果然被带偏了,开始说柳眉画脸蛋的勾人了,想一想,这漂亮的脸蛋的确很可能引起那心怀不轨之人的注意。
薛丽丽很满意这个效果,听到事情朝着她引导的地方走了,她在心里夸了夸自己的聪明才智。可惜啊,何毅看不上她,要是何毅因为这事能改变主意就好了,她就不用天天被她娘骂不中用,连个男人也哄不来。
除了薛丽丽,第二开心的当属赵珍珍。自从郑军和她解释了他和柳眉画没关系,都是薛丽丽瞎说的,赵珍珍是相信了一段时间,那时候郑军待她真好呀,云里雾里的,赵珍珍就放下了这事。可好景不长,她公公婆婆因为在大女儿那受了气,过得不舒坦,就跑来儿子家里寻安慰,刚开始,赵珍珍还好声好气低眉顺眼的伺候着,可时间长了,她就受不了。
要知道,在家她可是啥重活也不敢,家务活也不用做,可现在家里家外什么都拉不下,这也罢了,谁让她喜欢郑军呢,她心甘情愿为这个男人付出,但是郑父郑母因为她孝顺,那态度就变得高高在上,尤其是郑母,时不时就要摆个婆婆的架子,她受不了就跟郑郑军说了,希望丈夫可以安慰安慰她。可是,郑军居然让她顺着他爹娘一些,时间久了,两人之间的矛盾多了,时不时就要吵一架,她就怀疑郑军真的与薛丽丽说的一样,喜欢柳眉画才这么对她,这不,听了柳眉画失了清白的事,她高兴极了。
不过,最难熬的当属柳家人,一晚上过去了,柳眉画的脸涂药后消下去一些,柳家人为了应付村人,只能让柳眉画来上工,好在经她一番涂抹掩饰加上换了个发型,别人不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周围一起做活的先是偷偷说,有那大胆的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直接来问了,柳父先是生气的说:“这话是哪个王八羔子说的,这不坏我闺女名声呢,我非得打他一顿不可。”说着怒气冲冲就要找人问去。
柳母就拉住发火得柳父,一直劝着,柳眉画和柳志勇也帮腔,柳父一般不发火,这一次的火冒三丈吓住了不少人,大家就闭上了想要八卦的嘴。
这边消停没多久呢,有人气喘吁吁地跑来说:“不好了,何毅在那边打人了,二毛流血流的厉害,可能要送去镇医院呢,大队长让你们过去。”
这话又引起了一阵骚乱,柳家人也顾不上了,扔下农具就跑,去了那边,二毛已经被车拉着去医院了,大队长叫了人在打谷场正向何毅问话呢:“何毅,二毛是不是你打的,为什么要动手?”
何毅也没狡辩,当着众人的面,顶着一张受了伤的脸,梗着头道;“大队长,就是我干的,他说我对象坏话,大家都知道,我和柳眉画过两天就要定亲了,他这么一说,大伙都瞎想,这订婚能好好办吗?他这样的人就是该打。”
“何毅,就是这样,你也不该打人呢,还打那么重,而冒险住去医院了,他要是有个啥事,你能负得起责任吗,啊?”大队长厉声质问何毅,他也知道何毅这么做情有可原,可是打人这事,作为队长他还是得好好说说的。
“队长,那个混蛋有啥事我负责,可你不能任由流言四处传,要不,您说说这事,放心,二毛要有啥事,我也跑不了啊。”队长被何毅给噎的呀,不过,流言是要好好处理。
大队长看了一眼,除了那几个他让送二毛到医院的,大部分人都在呢。他清了清嗓子,道:“今天这流言的事,就到此为止了,大家伙以后都别说了,二毛是啥样的人大家都清楚,你们拿姑娘家的清白说事,亏心不亏心哪,以后再说,要让我听见了没好果子吃,都知道了吧。”大家稀稀拉拉地应了,大队长也知道,这事不好处理,真相是什么他也不清楚,不过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只能这样做了。
说完,就叫人都干活去,只让何毅留下,毕竟二毛地伤还没找落呢,也有那好事的,不想这是草草解决了,便问:“队长,说不定二毛是冤枉的呢,您不能偏心啊。”柳父听见这话,狠狠瞪了眼人,何毅和柳志勇更是要去上一仗的样子,周围人急忙拉着。
大队长冷冷地看了眼这人,道:“你要觉得不公平,你来当这个队长做做,让我看看你的公平。”这人出了一身冷汗,他怎么忘了二毛被打得出了一身血呢,现在还不知道咋样了。还有这得罪了队长,还想不想过好日子了。他现在后悔自己那张破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