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宋则接话,宋玠便道一声好,很是干脆。“既如此,我来吧。”
陈郎君要叫人拿杯子来,宋玠道:“不必,就这样喝好了。”
一杯一杯,喝到天亮去嘛,看宋则这样子,也不像是能撑到天亮的。
她这般豪气,裴郎君也来了兴致,鼓掌叫好。
谁知将酒坛举到跟前,花香扑鼻而来,宋玠暗骂一声直娘贼。
这酒,不是普通的酒,里面加了一种东西——下三滥常用,就是因为这种东西,才将她和宋则牵扯到一起,如今难道又要来一次?
可宋则分明也喝了这种酒,却没有该有的反应。
莫不是在幻境里,所有的春//药媚药对宋则无效?如此倒也说得通,若是有效,每次她只要下药即可。
既然对宋则没有作用,那对自己……
事实证明,任何心存侥幸都是搬石头压自己脚。箭在弦上,无路可退,她仰头咕咚咕咚喝完一坛子加了春//药的酒。
万幸,这药效没有立刻显露。宋玠一抹嘴,道:“时候不早了,若回去晚,凤妈妈会扒了我的皮。今日多谢两位招待,好酒和好料。”
这春//药还不是普通货色,大名玉堂春,值好几金,发作起来那可是一个延绵不绝,因其持久,一开始发作的时候并不急促汹涌。故而宋玠只觉得身体逐渐发热,仍可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