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泾和回来的时候,就看着他的车子闭得紧紧的,晃晃荡荡,水上的帆船似的。身后众人鸦雀无声,各个噤若寒蝉,恨不得躲到地下去。
“啊啊,不要动那里嘛。”
“你不是很喜欢吗?”
“那你轻一点呀。”
“这种事,不用力没意思呢。”
“呜呜……不要,不要了,都红了,怎么办嘛……”
“啪”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别乱动,给我放松点!”
“呀,轻一点呀,人家怕疼嘛。”
……
周泾和发亮的镜片下是一双毫无人气冰冷到结冰的眼,那杀气若能化为实质,他的被人用着的车,被人搂着按着的女人,黏黏糊糊亲亲热热的野鸳鸯,怕是都要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
“都给我滚。”他嘴里吐出几个字。
后头乌泱泱一群人连滚带爬没了踪影。
他盯着晃动的车冷笑,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动我的女人。
他大步走过去,手握住上了锁的车门,脸上嗤笑,猛地用力硬生生把车门掰了下来丢到远处“轰隆”一声砸成废铁。
车里的狗男女现出了原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长如光滑赤///裸背上吸着三四个圆溜溜的玻璃罐,赵甜圆圆的小脸一脸懵,手里还拿着个拔火罐。两人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周泾和:“……”
长如$赵甜:“……”
周泾和:“你们,在干什么?”
长如手指着这个拔火罐,“这个,不是很明显吗?”
周泾和沉默不语,转身把那个砸成废铁的车门捡了回来,两手搓泥一样揉平,欲盖弥彰地当做车门一挡着。
“赶紧弄好出来,换辆车。”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长如:“莫名其妙。”
赵甜:“莫名其妙。”
另一边单独走到一边的周泾和掏出烟点着,点火点了半天才点着,蹲在地上有些无语。
我干嘛这么生气冲动,毫无理智。这是我周泾和
他默默想了想,大概会等那对狗男女最后爽一次,然后叫人把他们拖出来免得脏了自己的手,最后各自轮几遍折磨一阵子再弄死。
神经病。他骂道,也不知道在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