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与丈夫心照不宣的默契。
尽管那位老先生仍然时刻监视着她的一言一行,但他们夫妻二人还是找到了
办法进行「秘密通讯」xìng_jiāo。
满足丈夫的性慾是石冰兰身为性奴隶最重要的职责,没人会怀疑丈夫宠幸她
的动机,而yīn_dào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xìng_jiāo过程中根本无需言语,每一次丈夫
圣物chōu_chā的深浅,轻重,距离下一次chōu_chā的间隔时间等等因素都可以完美地模拟
不同的莫尔斯电码,神不知鬼不觉地传达信息给对方,从而达到交流的作用。
不过,这种方法也有一个非常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时效性。
丈夫是有身份的男人,不可能天天围着老婆转,这就导致很多时候他们夫妻
二人没办法及时通气。
比如,初四中午丈夫因为某些原因决定正式向那位老先生宣战,那时丈夫在
九仙山的秘密实验室里工作,而她则在家中做性奴的日常功课,当然对此根本毫
不知情,若不是那天晚上丈夫在惩罚「她时发现自己怀孕,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正因如此,丈夫才亲手造出了「蚕茧」。
「主人不在的时候就让它来代替主人操妳的小骚逼。」
这句话是说给那位老先生听的,这个名为「蚕茧」
的智能振动器虽然具备闹钟和门铃的功能,但它真正的用途是让丈夫随时随
地通过网络和她秘密通讯。
就在刚刚,丈夫才通过「蚕茧」
向她传达了一条命令:「收拾出一间饲育室的牢房,有位咱们的老朋友要住。」
她心知肚明那位老朋友是谁,而且一点也不希望倩奴回来,不但是因为这个
臭婊子会和自己争宠,还因为这个臭婊子在丈夫面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这种
靠卖笑为生的无耻戏子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丈夫的性奴隶。
但既然丈夫已经做出了决定,她也衹好接受今后生活中倩奴的存在了,如果
她和丈夫还有未来可期。
石冰兰轻叹了口气,伸出粉红的香舌,倏地朝粘煳煳的表面舔了上去,她忘
乎所以地一下一下地舔了个遍,舔得「蚕茧」
光可鉴人,她才停了嘴,重新将「蚕茧」
塞回了自己的骚逼里。
这时,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石冰兰会心一笑,拉开帘子下了床,遮光窗帘也随之自动上卷,阳光从落地
窗中射入,照在床边的双层婴儿床上,衹见睡在下层的小兰闭着小眼睛,张大嘴
巴,正哇哇的哭着,听着就让人心疼。
石冰兰赶忙挺腰俯身,让两衹鼓胀的rǔ_fáng从架子的两侧垂下去,垂到小兰的
面前,而小兰似乎也马上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立刻叼住紫褐色的奶头,咕咕地
勐吃了起来。
小兰有力的吸吮带给母亲触电般的愉悦,石冰兰僵直地挺着腰,酸痛难忍,
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胸脯上一阵
阵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她百感交集。
活了十年,她做了很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过她从不后悔生了小兰,虽
然她当初是因姦受孕,但正是因为小兰的诞生,她人生中所有的过错得以弥补,
她拥有了新的更好的人生。
然而,老先生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和丈夫能不能度过此劫,更
不知道小兰和小容还有没有将来。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这对她来说从来就
不是一件易事,姐姐死后就更是如此,但她终究还是挺到了现在,这大概就是丈
夫曾经教诲她说的,做母亲是女人的天性的道理吧。
没过多久,小兰吃饱了奶把石冰兰的rǔ_tóu吐了出来,石冰兰趁机给小兰换了
尿布。
小兰满足的闭上眼,可爱的小脸蛋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呼呼地再次睡着了。
石冰兰爱怜无限的望了她好一阵后,正想转身离开,哪知睡在婴儿床上层的
小容也醒了,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
石冰兰用疼爱的目光注视着小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芒。
害死姐姐和小苗苗是她永生难忘的痛楚,小容是姐姐现存于世唯一的血脉了
,她对小容的爱不仅没有比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少,反而还更加的疼爱她。
「乖小容来乖真乖」
石冰兰把小容抱在了怀中,温柔的在小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声音里满含着
慈爱,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用奶瓶给她喂奶。
小容已经六个多月大了,从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喝得是姐姐的奶水,自她接
手小容后,她也曾试图用自己的奶水喂养小容,但小容一口也不吃,好似知道是
自己害死了她的母亲一样,无奈之下,她衹好给小容喂牛奶喝。
喂完奶后,小容高兴的呀呀叫了起来,石冰兰照例也给小容换了尿布,接着
把小容轻轻地放回了婴儿床,待到小容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酣
睡后,她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卫生间。
「哗」
石冰兰打开了洗漱台的水龙头,带着蒸汽的热水开始灌入面盆。
她抬起头,打开浴柜,取出了放在里面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