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乱窜,跳着滑稽可笑的舞蹈,处处扑空。老四气急败坏,命团丁们分散。
「抓不着,就跑;抓着了,就拼,死也不作奴隶」
藏在「椰树」后面的瞿卫红见众人离去,急速地闪身出来,踮起脚尖,再度
摆出了弓箭步形象「亮相」,停顿了三秒钟,悦耳的音乐响起,一袭红衣,一双
白色舞鞋的瞿卫红轻轻跃起,跳起了个人独舞。她足尖踮起,碎步跳跃,俨然变
幻成了点水的蜻蜓,劈叉跳配扑步落地更是完美无缺,她因舞蹈动作而激烈起
伏的丰乳牵引着老老少少男人们的眼球,直到音乐声渐渐变小,瞿卫红朝「椰林」
深处跑去,不少人的贪婪目光才收起。
突然,发现有团丁跑来,清华敏捷地闪躲,藏身树后。两个团丁鬼鬼祟祟地
走过。瞿卫红巧妙地躲过了他们,不料黑影里老四恰巧撞了过来,狭路相逢,
急促而紧张的伴奏响起,瞿卫红和老四的搏斗开始了,不过是以舞蹈的方式进行
的。
只见瞿卫红翻身跃起,甩开老四的胳膊,猛扫一腿,老四慌忙纵跳一旁。瞿
卫红转身就跑,老四紧追上前,抓住她的左臂,瞿卫红愤怒地摁住老四,二人僵
持,瞿卫红优雅的转身两圈半,挣脱了老四。老四再度扑上,瞿卫红拼死抗争,
两腿劈于地,抬起左腿空中转了一圈,接着又突然跳起来纵身一跃,把老四踢倒
在地,最后她倒立在地上,用仇恨而蔑视的眼光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老四,完成
了又一个「亮相」。
一系列高难度动作引得台下又一阵热烈的掌声,坐在第一排的领导们不住的
吞咽着唾沫,后排更有人为了能看清台上瞿卫红几乎快要将她脸掩住的háo_rǔ垫脚
尖站了起来。
而此刻在舞台上,瞿卫红已经因赶来的家奴们和丫头们团团围住,寡不敌众
的重落魔掌了。只看南霸天正用他的手杖残暴地狠戳清华的额角,命令道:「你
这贱奴,还不把头地下」
瞿卫红脖子梗得直直的,拒不低头,南霸天更是生气,粘上去的胡子都有些
松动了,只见他挥起手杖,正要往瞿卫红最引人注目的胸膛上打去,不料却被瞿
卫红抢先抓住了手杖,「南贼,我死也不会去的」
南霸天气得是浑身乱颤,命人将瞿卫红拖至一旁,狂叫道:「你们把这贱奴
给我往死里打」
鞭声阵阵传来,瞿卫红强忍着疼痛,美丽的眸子一直死死盯着南霸天,而这
撕心裂肉的鞭声在围着她的丫头们听来却很是愉悦,虽然表演是假的,但她们嫉
妒的心却无比真切。平日里风头全被瞿卫红抢走,团政委专门为瞿卫红开小灶,
瞿卫红每天都不断的情书,种种事情让她们对瞿卫红不仅没有「阶级姐妹」的同
情,反而和这出戏里的恶霸站在一起。
略有些忧伤的音乐声中,丫头们开始跳起了舞蹈,她们的动作其实不比瞿卫
红刚才的独舞逊色多少,但显然观众们对此并没有多少兴趣,瞿卫红被南霸天拖
到哪里,他们的视线就在哪里。瞿卫红挺起的胸膛在家奴们雨点般的鞭打下,雪
白的乳肉颤抖不断,直叫人欲火中烧,热烈的气氛和掌声全都献给了这残虐而充
满qíng_sè意味的画面。
终于,挺胸举拳的瞿卫红被打得昏死过去。老四向南霸天报告瞿卫红已死,
南霸天两手叉着腰,凶狠地威逼丫头们说:「你们谁要敢再逃跑,再反抗,这就
是下场」
雷声隆隆,暴雨将临。南霸天率老四等家奴离去。丫头们扑向瞿卫红身边,
被众丁驱赶而下,每个人望瞿卫红的眼神里都是幸灾乐祸。
电光闪闪,霹雷阵阵,暴风雨震撼着「椰林」。瓢泼大雨中,昏倒在地的瞿
卫红慢慢苏醒过来。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撩人心扉的哀乐中跳起了独舞,踮起
脚尖,艰难的碎步前行,「遍体伤痕钻心痛,腹中饥饿身上寒,茫茫黑夜何处奔
密密椰林哪是边」
台下的观众们看得也是十分动容,暗叹声不断,关切的眼神仿佛台上所表演
的一切都是真的一般,可就是没人上去解救瞿卫红。瞿卫红终因伤痛又昏了过去。
雨过天睛,晨曦撕破夜雾,曙光照进椰林。终于,洪常青发现了昏倒在地的
瞿卫红,急奔过去,将她扶起。吴清华缓醒过来,见眼前是两个陌生人,立即挣
扎逃走。洪常青和小庞亲切地招呼她:「不要害怕,我和你一样,也是穷苦人」
急迫中又一阵晕眩,瞿卫红险些跌倒。洪常青赶快上前搀扶,发现了微红臂
上的伤痕血迹,立即解下毛巾,为她轻轻擦拭伤口。见着这斑斑伤痕,问道:
「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
瞿卫红怒指南霸天离去的方向:「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南霸天」
「南霸天」洪常青和小庞怒不可遏:「这个作恶多端的侩子手,一定要向
他讨还血债」洪常青又一脸关切地问瞿卫红:「你现在打算上哪儿去你的家
在哪里」
「家我没有家」
「出了椰林,翻过大山,那里红旗招展,阳光灿烂那里有我们工农自己的
rgetk游椋你到那里就能当兵眜穑br
洪常青含情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