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稍稍一拉,就引得石冰兰低吟一声,「啊有人」
「乱叫什么,这里根本没人。热得老子jī_bā都硬了,把屁股翘起来,我要泻
火。」
石冰兰又环视了一圈四周,脸红透了,似乎放心了,然后乖巧掏出了自己的
奶子,掀起裙子,然后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等待人的宠幸。
余新得意地拍了拍石冰兰烙印着「威」的屁股,然后把两根手指放到了妻子
的yín_xué之中,在里面打了个转,从中立刻流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他将手指放在嘴里
舔了舔,然后把剩余的全都抹在了yín_xué之外。
「人yín_dàngyín_dàng的贱奴需要需要您的圣物来惩罚」
石冰兰别着脸,用最标准的求欢方式在乞求着人的插入,浑圆洁白的大屁
股在吹着暖风的空气中顺时针画着圆圈,动作无比yín_dàng下贱。
余新骄傲地用手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一下就滑进了妻子湿溜溜的yín_xué之中,
「sāo_huò,飞机上被老子弄,厕所里被老子弄,车里被老子弄,到了死人的地方也
他妈的求着老子干,你还他妈的有廉耻心吗」
余新快节奏的chōu_chā令石冰兰的身体完全失去平衡,硕大的白色rǔ_qiú滴着乳汁
四处乱晃,「是是人的命令奴婢才」
余新的双手直接从腋下穿过,拉上了石冰兰rǔ_tóu上的金色圆环,他肆意的拉
扯着,还揉捏周围的白色乳肉,ròu_bàng的chōu_chā忽然停了下来,「不许找借口,冰奴。
说你为什么总想被人玩,说了就给你。「
巨物猛然脱离体内带来的巨大空虚让石冰兰的精神濒临崩溃,更为快速的摇
晃着奶子和屁股,眼角急的留下了眼泪,羸弱的理智拼命思着会让男人满意的
答案。
「说,快说」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石冰兰的rǔ_tóu已被挤出了一行乳汁,「乳阴相连」的
加倍刺激令她简直在迷蒙中把屁股对准了余新的入珠男根,嘴里不受控制的说出
了令余新满意的淫语,「快来想要想要贱奴贱奴是条不要脸的
骚母狗贱奴有罪胸大有罪」
余新满意的笑了,再次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插入妻子的身体之中,同时拉扯乳
头的动作变成间格的逗弄,石冰兰的一对爆乳几乎硬挺到极限。
「哎呀求求人怎么都好操死奴婢操死奴婢」
余新刻意放缓的chōu_chā速度,让急躁的欲火在石冰兰体内闷烧。他忽然再度抽
出ròu_bàng,将石冰兰翻身,马上甩了她两个耳光。
「啊」石冰兰还来不及反应,裕田就又将ròu_bàng逆流而上的使劲插入了深
处。
耻骨和ròu_bàng轮流刺激着yīn_dì和g点,石冰兰激动的身体根本无力承受迅速来
袭的高潮反应。余新扶着瘫软的妻子石冰兰,把她放铁椅子上,石冰兰马上就下
意识地用双腿交缠在余新的腰后。
石冰兰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人的ròu_bàng顶端抵到了子宫的入口,因为膣内的
密肉全部都紧绷到极限。
「谢谢谢谢谢谢人恩赐贱奴圣液」
在感觉到涨缩的同时,石冰兰张开了迷蒙的双眼,柔媚的说着不受大脑控制
的情话。随着男人ròu_bàng在她体内涨缩的幅度增大,石冰兰温柔的眼神慢慢变成惊
讶的张大。
「呜」
余新ròu_bàng顶端涨缩的频率加快,新鲜的jīng_yè终于从深处爆发。石冰兰躬着无
法动弹的身体,颤抖着呻吟着,直到连续几次一波更胜一波的高潮强烈轰击后,
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石冰兰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来时的山地吉普车里了。余新还是在前面开
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妻子醒了,半带戏谑半带关切道:「sāo_huò,醒了啊,梦见老
子操你没」
石冰兰不语,点点头,一脸春潮后的余韵。余新看见妻子的神色,松了油门,
哈哈大笑起来:「看你骚的,以后带你出来得戴贞操带了,免得你被路边的野狗
给上了。」
说着,他将放在手边的贞操带扔到了后面。石冰兰抬眼一看,是在别墅时自
己戴习惯的那个,默然间穿好后把命说:「人,奴婢穿好了。」
「好,真乖。睡着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余新驾驶着吉普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故作轻松之态。可在他越
发不安,眼皮直跳,隐隐觉得整件事情都太过蹊跷,引自己来此处的神秘人究竟
是何目的,炸孙家墓地,更换骨灰盒,光是从这两件事就可以看出此人来头不小。
他为何要带着新妻涉险,来此地找真凶,是为了完成老孙头的遗愿吗这
算是一个原因。
自从父亲因自己被判刑心脏病突发而死,老孙头从大火中将他救出,这个堂
叔对自己的照顾和培养就如第二个父亲一样,没有老孙头就没有他的今天。现在
老孙头的儿子被全国通缉流亡海外无法归国,如果自己不能让老孙头入土为安,
他就对不起老孙头这么多年的照顾。
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温驯的性奴和妻子为了生母而伤心过度,无论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