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啪啪的拍着屁股,耀武扬威的问道:「这就是你人的jī_bā,冰奴,想起来
了吗」
「说是谁在给你kāi_bāo,你的骚逼是谁的不然老子今天操死你」
石冰兰的理智业已崩溃,体力也实在不至了,嘴里支吾着话都说出来,屁股
上感觉又挨了余新的一巴掌。
「人是人的」石冰兰的声音中娇中带羞,羞中含哭,写
着「威」字的屁股上被扇巴掌,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
上舒服,但心底深出渴望着男人再大力地抽打。
「记住了,冰奴永远都不要忘记是谁给你开了苞,让你变成了一个真正的
女人」
余新虽然知道石冰兰早已不是chù_nǚ之身了,但为她修复chù_nǚ膜的目的首要的
就是在这一刻体会把一个大奶警花变成女人的瞬间,虽然被苏忠平抢了先,但现
代生物科技为他弥补了遗憾。其次才是让石冰兰被自己彻底干服,让石冰兰明白
自己是为了他余新而生,为了他余新活着的。
余新越扇越重,新婚妻子的两个屁股上已布满了红色的手印,看着人触目惊
心,但满足的呻吟却还在继续,丝毫听不出疼痛之感。他两手拉着石冰兰瘫软在
屁股蛋上的手臂,开始快速的chōu_chā起来。
石冰兰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自我控制了,在余新快速的chōu_chā下身下的两个大
奶子摇的令人眼晕,因极度高潮而出现的蓝花隐刺极度晃眼,由于失去了奶罩的
烘托,这两颗大的令人咋舌的丰满rǔ_qiú,也已经不复昔日的坚挺了,因本身的重
量而微微有些下垂,但是柔软度和弹性却比以前更好,抖出的抛物线幅度更是以
前望尘莫及。那汹涌无比的乳波仿佛要引发海啸一般,足以将任何一个生理正常
的男人彻底吞噬。
「哈哈哈贱奴你越来越会摇奶子了哈哈」
余新的ròu_bàng在新婚妻子热乎乎湿漉漉,雪藏了多日紧弛了不少的yīn_dào里激烈
的chōu_chā着,整张床都被在强有力的活塞运动中剧烈的摇晃着,如果从外面看,甚
至连交车的行车轨迹都开始左右摇摆。
不知过了多久,在男人的低沉的喘息声和女人浪荡之至的呻吟和尖叫声中,
这场在家路上就已经开始的洞房花烛夜结束了。余新的guī_tóu在距离石冰兰子宫
口不远的地方pēn_shè出一股股热浆。
余新猛地把还坚硬的ròu_bàng从石冰兰的身体中拔了出来,石冰兰的rǔ_fáng和臀部
都了三颤,白花花的jīng_yè从她的yín_xué中流出来,好像是被发泄完的母畜。显然,
已经失去意识控制的石冰兰还没有得到满足,一只手颤巍巍的抚着自己又大又肥
又腻的奶子,嘴里不知道哼唧着什么
半响,石冰兰恢复了神智,通红的脸低着头被自己的新婚丈夫搂在怀里,看
刚才自己的人为自己「kāi_bāo」时的录像,她的一边屁股被扇的通红,jīng_yè流了
满床,脸上的申请真是天见犹怜,完全是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的模样。余
新握着石冰兰的右rǔ_fáng,「现在骚逼里是什么感觉」
石冰兰的声音小如蚊子叫:「感觉感觉里面里面还有似的」
「还有什么,骚逼老婆」
余新又捏了一下左乳的rǔ_tóu,瞬间从里面pēn_shè出一股奶水来,石冰兰娇羞的
掩着脸,凑到余新耳边道:「还有还有人的圣物」
「哈哈哈哈」余新听完,哈哈的大笑起来,得意极了,「嘿嘿,这就是
人给你打得印儿。让你知道谁是你的人,谁是你的男人。是老子的jī_bā大还是
你那个死鬼前夫的jī_bā大」
石冰兰没想到余新会提起苏忠平,沉默了半分钟,「小冰小冰都快忘了
那男人了」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吃惊。就在半个月以前,她还总是在一天中淫欲不那么
令自己难过的时候想到过去与苏忠平一起生活时的幸福片段,然而,自从从墓地
余新家接受「婚前特训」后,她的记忆便一天天的变得模糊起来。
到了最后三四天,她已经无法再思考,无法记清除了余新的命令和要求以外
的任何事情了,若不是前几日在梦中见到亡夫,她现在甚至连亡夫的面容都忘记
了,更不要替他的阳根插在自己体内是什么感觉了。
余新的问题就好像是一盆浪水,泼到了石冰兰的头上,令她感受到冷硬嶙峋
的现实。她知道自己已经永远与过去的刑警队队长石冰兰分道扬镳了。
「呵呵,谁的jī_bā大嗯」余新还在追问,声音少见的温柔和家常。
「人的大。」
石冰兰不自觉的又把头钻进了男人的胯间,开始为丈夫清理起沾染了自己
「pò_chù之血」的ròu_bàng。她的嘴里满是chù_nǚ之血的腥味,眼角悄然泌出一滴泪水划
过俏脸,那是为死在墓地中的石冰兰而落下的鳄鱼的眼泪
***************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轿车已经开到了郊外僻静的小路上。
秀发散乱的石冰兰毫不犹豫的将最后一口jīng_yè咽了下去,并用香舌将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