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位吧」
萧珊咯咯娇笑,吐吐舌头,又放肆的当面喷来一口烟雾。
石冰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恳切的说:「算我求你了,答应我吧,萧珊
别在家里复读了,出国留学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萧珊澹澹说:「行啊,只要干爹同意我出国,我就去好了」
「为什么要他同意呢他这个干爹不过是挂个虚名而已,又不是你的监
护人」
「可是妈妈叮嘱我说,有外人在的时候,我叫他干爹,没有外人的时候
呢,我应该把他当作」
萧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彷彿难以启齿。
石冰兰泛起不祥的预感,颤声说:「当作什么」
「当作我的人」人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轰然震动了石
冰兰的耳膜她惊骇的瞪着萧珊,重复道:「你叫他人」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萧珊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嘲笑说:「你以前不也一样吗在魔窟的时候叫的比
谁都欢不是。干爹现在才刚开恩给你自由,你就要在他背后捣鬼。这样不好吧
大奶阿姨」
石冰兰脸上血色一下褪尽:「sè_mó他他什么时候」
「我记得是去年四月份吧。在那之前我其实很少见到他,但在四月十一号那
天,我看到妈妈正服侍他,我害怕的跑出去后来,妈妈就告诉我说,以后要
叫他人,而且要分服从人的命令」
萧珊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就彷彿在诉说一件很平澹的、与己无关的事。
四月十一号那正是余新接她f市的日子。
石冰兰彷彿挨了一刀似的,一颗心痛苦的流血她是四月十一号到f市的
,当晚他说自己有事,一晚上都没有来。
当时自己并没有注意这件事情,假如历史可以改写,那天她自己偷偷跟踪余
新的行踪,今天的局面就会完全不一样sè_mó将受到应有的制裁,而萧珊也根本
不必再面对任何威胁,这时候完全可以安安静静的在家复读,哪里用得着远走国
外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有她自以为是的计划与推理,甚至是那些证明色
魔「真实身份」
的「证据」,都是余新精心伪造的,她傻了,石冰兰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
,眼神漫无焦距,手脚一片冰凉,心里默念着「胸大无脑」,久久不能停息。
萧珊轻轻将手挣脱她的掌握,冷冷说:「没有别的事了吧我要走了」
石冰兰彷彿突然清醒过来,一伸手又握住了萧珊手腕,满脸伤痛懊侮。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更应该出国了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萧珊这
是你自强自立,摆脱他的最后一个机会」
「出国就能摆脱他真是笑话难道我以后永远不再来了而且我妈
妈又怎么办」
「当然不是永远不来可是如果留在国内,他一定会更加严密的控制住你
,你将来的一切都将由他说了算只有出国了,你才能尽量长时间的远远避开
他等你在国外毕业、工作、定居下来以后,你就可以摆脱他的掌握,自己安排
自己的一生了」
「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摆脱他呢为什么」
石冰兰一急之下,不假思的怒叱道:「难道你希望像你妈妈那样,一辈子
都叫他人」
「那又有什么不好啊女孩子嘛,反正都要找一个男人依靠终身的。他这么
强大,这么有钱,就算做他的性奴隶,也好过做窝囊废的老婆」
「可他是个暴力成性的虐待狂啊就算你已经跟定他了,他只要兴趣一来,
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qiáng_jiān你、折磨你,直到你痛不欲生的」
石冰兰说着嘴唇发白,想起在魔窟日日夜夜的遭遇,到现在她还有不寒而
栗的感觉。
但萧珊却玩世不恭的一笑,用一种伪装成熟的成年人口吻说:「那又怎么样
呢有句话你该听说过的。生活,本来就像是qiáng_jiān如果你命中注定没法反抗,
那为什么不性张开大腿、舒舒服服的去适应它和享受它呢」
石冰兰的心凉了半截,知道这个少女已经无可救药了。
可是想一想,这又能怪谁呢连她自己身为经验丰富的刑警都被sè_mó玩的团
团转,又怎么能苛求一个本来就软弱可欺、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勇敢的去跟命运
抗争呢但是石冰兰仍然在不死心的苦劝着,双眼含泪,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
理。
萧珊却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笑嘻嘻的做了一个鬼脸:「你这么积极劝我摆脱
人,是不是因为想要到人身边啊呵呵,你就放心好啦。
干爹可跟我说了,他已经彻底对你失去兴趣了」
「你胡说什么」
石冰兰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挥手「啪」
的掴了女高中生一巴掌。
「你打我他妈的你竟然打我」
萧珊勃然大怒,抓起咖啡壶迎面泼去,残余的热咖啡顿时洒了石冰兰一身。
她兀自不肯罢休,拍着桌子破口大骂起来,十足是个气急败坏发飙的小女孩
。
「你这个超级大傻逼,以为自己很伟大是不是你以为这样做是在帮我逃出
苦海,是不是哈哈哈,笑死人了难怪人说你是胸大无脑的蠢货、自作聪
明的典型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