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只见那处的树丛中窜出了一条绿色身影。
“主子!您可清楚您现在在做些什么吗?”嫦鄄很愤怒,她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不解,“那个妓女真得就值得主子您这般的牺牲吗?”为了取信与那妓女,主子居然故意让自己被夜琥焰刺伤!!
“游戏如同赌博。”白逸研轻淡的语气不疾不徐,“这世间没有无筹码的赌局。想玩就必须付出代价。”
“主子,您以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换那妓女的信任这样做值得吗?”嫦鄄心急如焚,“主子从来都是在玩别人,而这次主子却也是在玩自己!!”主子这是玩得太过分了,竟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
白逸研双眸眯起,神情中盛着浓烈的危险气息,森的语气像是从地狱而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嫦鄄连忙跪地,“主子息怒,嫦鄄不敢。嫦鄄不求别的,只求主子能够安好嫦鄄便心满意足了。”嫦鄄握紧拳头,抓断了地面上的绿草,“赌局向来是分了大小的。小赌怡情,大赌却会伤身。毕竟这世间因赌赔了命的,大有人在。小游戏自是主子生活中的调剂品,但是玩大了就不好了。”嫦鄄只怕白逸研玩过得走火入魔了。
白逸研狭长的眼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细缝,他不耐烦地对嫦鄄挥手道:“够了!你退去罢。”
嫦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长睫低垂,掩饰住了眼眶中因焦虑而发了红的瞳孔。
嫦鄄跪在原地,不死心地再度开口劝道:“请主子听嫦鄄一言,不要因为玩,把您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主子完美的身体曾几何受过刀剑之伤?而主子却为了取信那妓女居然故意让夜琥焰把他给伤了。这个兆头很不好,她心底有一种噬魂的不安感在剧烈流窜着。
“住口!你这个不长见识的东西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白逸研眸光骤然冷,中的怒意巅狂地滔逃邙起,他长臂一伸卡住了嫦鄄的脖子,力道重的几乎要将颤鄄的脖子给扭断了去。“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妓女就能祸害得了我吗?”
“砰!”地一声,他单手将嫦鄄的身子狠狠地甩出了几米,森的话语从齿缝里迸出,“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自作主张的来找我,若是被她看见,坏了我的游戏,你就提头来见吧。”
嫦鄄听此,小脸上的血色全无,心中那股急躁的焦虑不由得更深了,主子他难道就没有发现为了那妓女,他变得易怒了起来?
她握住脖子,兀自不停地咳嗽着,全身萧瑟地从地上强撑起身子来,“是。嫦鄄告退!”
天色沉暗,无星亦无月。
身旁的篝火火光冲天,树枝在燃烧中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白大哥从铺着干草的地面上挣扎地爬起身来,身后的几缕发丝携着白色飘逸的发带滑落至他的前。
“白大哥,你怎么起来?”我连忙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倚靠在花树的树杆上。
白大哥笑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你不要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