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信给烧了,信中所提的要求不用别人来说我也知道应该怎么做,现在还不是起纷乱的时候,如果是借了朝庭的手,就当真会和凤朝开战么?告诉朝庭只会让皇上为难,出兵吧,凤国确实不是对手,但真的就那么容易?最终两败具伤。而且谁都知道这个暂时平稳的国与国的局面不用说现在,就是将来的好几年都还不能打破,那么不战?这样子失去的不只是面子了,更是一国的尊严吧?说来说去,战与不战都选择不了,何苦要给她们出这样的难题?更何况,这事伤的本朝也只是面子尊严,我失去的却再也找不回来,那么便自己动手吧。只我一人便可回敬她们了,用得着那么大的阵势么?
只因为凤姓便不想被遗忘?希望通过交易得回百年前的地位?
我在心中冷笑,这样想这样做本无可厚非,只是……
那就由你们寄予莫大希望的朝庭来除去你们吧,这样也算是善始善终罢?
我让秋霜一人只身上路,通过那么一点关系将话递到了凤朝中,不多不少且刚刚好的让那凤国主听到了一些加了威胁的话,大意便是‘事情是如何如;如果两年前你们答应我的钱还不给我的话我定不会再将这事收藏,到时不知道会不会传到哪国哪国’如此罢。
《孙子兵法》真的很好用,虽然我记不全也记不准,但就那么一点皮毛便足够用了。时间并没有过上多久,算上秋霜来回在路上所花的半月的时间,前后不过两月秋霜便回来了,带回了一个消息:亭城许家触犯天颜,满门灭!
当初娘知道我这么做时本就不同意,她清楚的知道,一旦扯出来,受祸的不只一人一家那么简单。因此知道这个消息时她惊诧万分。
看她不解的样,我有些好笑:“娘,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只是转个方向看问题便明了了。娘,如果本族远房姓东方者因为自己的利益秘密的去刺杀铎朝国主,就算不能得手并且一时间铎朝查不出来,可这事却让你知道了是谁做的,那么娘你会怎么做呢?”
娘的反应很快:“灭了她们!”话音一落我便见她眼一瞪,随后便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儿。
我笑了笑:“是的,在其位者谋其职。真有这样的事,别说是远房姓东方者,我想就算是我们这些直属皇亲国戚,就算不会灭门,只怕也难逃。”我停了停,对啊,这便是皇族皇权,苦笑着叹了声,“因为国力及不上铎朝,我们必须要有时间,所以不管是不是真的,哪怕只是流言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谁都可以牺牲,就算你没有做过。所以那许家便被灭门了。位越高权越重者心便越狠,娘,这不就是当初你逃离的最终原因么?”
所以,我们也该离去了,如此的名声利益我也收获到了,只要远离了朝庭远离了政权,不对上上位坐着的那个人造成任何的影响,不犯下弥天大祸,还有谁能动得了我们,那么见好就收吧……反正,我也只剩余一件没了事而已,这事一完府也该迁了……
我是一缕外来的灵魂,我从来就不认为身处庙堂之高是一件幸事。如果能够有自己的封地,手把着为数不多的能保护自己家人的兵力,这便是最好最好的所处了,当然,如果外围还有着手握重兵的将领来实行对我的监管的话,那就更好了。
只是,我担心这只我一人的想法,府里的人特别是娘,她会同意么?娘生来便是皇家的人,享尽的是荣华福贵,虽然在途中远离政权中心,却也是被迫的。
倘若娘不同意出京,我也没办法走啊。翻来覆去的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好好的跟娘谈一谈,反正还不知道她会不会不同意呢,不答应的话就说到她答应为止不就好了么?
娘的态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跟她说完我的打算后,再详细的将自己的担心与考量告诉了娘,整一个书房里就只听到我的声音,越说下去越看到她没表态的神情,我的音量就越低,不由得在心里哀嚎:娘啊,你到底想怎样你也得给表个态吧?要不给点暗示也成啊!不同意的话也早点告诉我让我准备好说服你的用词么……
说完了,又过了一会了,娘终于叹出了一声:“我本就想着,你本就不适合在这皇权威威的地方过上一辈子,只是想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不向皇上申请外调?这些年来看你忙碌朝庭,才慢慢的猜到了你的意图,但你却在现时就提出向皇上要封地,又糊涂了,更是不很明了你是如何想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吧。”
敢情这两年来娘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直都在琢磨着?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为什么不问呢?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知道,所以我干什么你才都一直在支持着我呢。”
“只是隐隐知道罢了,只要你没做错,我又为何不支持你?只是这次,你总得给个理由我了。”
“娘,其实这很简单啊。两年前我无功无绩,无论做什么都没有自己能够说话的权利,就此离去了我拿什么来护着我想护的人?现在我虽说没实权,但东方悄然的名字已不知不觉间传遍朝野。朝庭上有我说话的地方,身边有我能支配的暗卫,我已经很有把握能完善的保护家人,就这点便够了。”我笑了笑,“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娘常对我说,人不可贪心,我想也该是时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