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人士兵显然极不耐烦,不管这女的怎麽说他就是敷衍叫她冷静别着急,
等会有人国来处理她的事,然后转身就走。女人追着他不放,似乎把他当了救
星。这时候后面那两辆皮卡也过来了,六七个警察也过来了,拦住雇佣兵当头的
说话,似乎想把吕哲要过来,大概意思是说部落雇佣兵只在部落自治有行动权
利,部落自治之外警察才是老大,但是雇佣兵们根本不甩他们,后来两边开始
各自给上面打电话。
最终警察们的后台可能是让步了,人还是雇佣兵们带走。不只如此,对方趁
机把那个麻烦的日本女人甩给了这帮一脸晦气的条子们。
女人看着离去的车灯,又看看面前的这帮警察,好像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身上
还有手机,拿出来一边找信号一边拨号,终于拨通了之后开始叽里呱啦的讲日语,
一群黑人听不懂她说什麽意思,觉得这是孤身女人是个肥羊,自己在那帮白人跟
前吃了蹩,得在这女人身上找来,于是用蹩脚的英语说她得跟着警察局录口
供,示意她跟着上车。
女人表示自己还有同伴,警察们一听更好,一个人罚一万美刀,两人就翻倍。
亚洲人最好敲诈,等了局里把他们关上两天,还不是想怎麽样就怎麽样。这女
的身材还不错,压到床上干起来一定很爽,干脆来个财色兼收。想到这里,点头
示意她上车,车在路上一调头,直接往开去找那个日本男人去了。
吕哲被押在车上,给上了背铐。
完了这是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知道苏晨现在怎麽样了。这到底
是怎麽事是误会还是被陷害了那酋长肯定不是我杀的,但是究竟是谁杀
的自己是碰巧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还是一开始就有人在算计自己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目前他所在的车是一辆改装的悍马,他蜷缩在后面车厢里,两侧的持枪大汉
狞笑着盯着俘虏,显然根本没把吕哲放在眼里。其中一人直接就把脚踩在吕哲的
背上,嘴里嚼着口香糖,m4步枪的枪口距离吕哲的脸只有一尺远。
「你他妈看什麽,黄皮猴想他妈吃枪子是不是」
声音阴沉冷酷,一听就知道是说得出做的到的儿。吕哲赶紧低下头不再看
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在想怎麽挣开手铐,突然车停了。司机开始按喇叭,接着探
出头去大声叫骂。
借着灯光勉强可以看清楚,前面的路上出了车祸了,一辆拖拉机翻了,成堆
的煤块撒了一地,另一辆破旧的小货车就停在路中间,车前面保险杠全碎。一个
黑人满身是血的躺在路上,还有几个黑人在路中间就吵成了一团,有俩牵着骆驼
的黑人在路边看热闹。
「嗨滚jī_bā蛋」司机见按了半天喇叭对方还是在那儿吵吵,有点急了,
直接开口就骂。
对方也开始骂,是英语。
司机一惊,同时车上的人察觉到不对劲。对面的有人能听懂英语,这很反常。
两个枪手把枪都端起来了,警惕的看着外面。虽然如此,他们心里还是没有多担
心,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当地土著敢在这个国家的土地上跟他们过不去就是自己
找死。
悍马开始倒车,想先保持一定距离再说。
然后,四下里枪就响了。
密集而异常精准得弹雨轻易而举的打穿了悍马那单薄的装甲,显然隐藏在四
周的狙击手们使用的是特制的穿甲弹。后面的两名枪手几乎同时中弹,子弹将车
厢连同他们的身体穿的好像蜂窝一样,血雾喷溅,尸身栽倒,将吕哲压在了下面。
前面的司机侥幸躲过一劫,副驾驶座的那位已经死了。他挂倒挡猛往后倒。
但是四个轮胎同时放炮,对方可能有夜视仪或者热成像瞄准装置,隔着车仓能清
楚地看到他的身形和位置。而那几个吵架的黑人抄起暗藏的武器,地上的「尸体」
也爬了起来,一边射击一边迅速逼上来。
又一串弹雨飞来,司机连中数枪,勉强挣扎着推开车门倒出车外,还没等他
举起枪,又一发子弹准确的命中了他的脑袋,脑浆子和鲜血渐了轮胎上到处都是。
不到十秒钟,战斗就结束了。
吕哲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是抱着头,直到枪声停了。车门也被人拉开了,
接着他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那个日本女人笑眯眯的看着他,说着字正腔圆的汉
语,「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分隔线
「见鬼,这到底要什麽时候才能结束」
大海上,前面是黑沉沉的海岸线,一艘小小的渔船随着波涛起伏。周旭等三
人在甲上,不停用望远镜看着远方。
蝴蝶脸色不好看,嘴里小声地在嘟囔,实际上越靠近非洲的海岸线她就越显
得烦躁。她是利比亚人,原本曾是卡上校女子卫队的一员,虽然她本身对老卡并
没有什麽忠诚之心,但是自己的国家正在内战,自己的同胞正在流血死亡,欧洲
列强的战斗机正在肆无忌惮的对利比亚狂轰乱炸,不管死的是哪一派的人,他们
毕竟都是利比亚人。
除非是真正冷血的人,否则任谁都不可能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