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政帝饮了一口马奶子酒,含笑道:“听闻王爷箭术号称蒙古第一,朕也想见识见识。”
“好。”达斡尔王阿鲁台豪气干云的拍了拍桌子,“拿箭来,摆箭靶。”
阿鲁台的近卫很快就在百步开外的地方摆上了三个支架。第一个上面吊着一枚铜钱,要射中钱眼方能算中,百步穿杨也不过如此,别说射了,能努力辨清百步外有枚铜钱也不是易事。
第二个支架上挂着一个金色铁片裹成的球,但那却不是球,每一个铁片的尖端都汇集在了一起,被一个铜锁锁住,箭矢必须要射中铜锁,解开后那金球能散成一朵美丽的金色雪莲花,这箭既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太重,则金球将被射破,坏了那花,太轻又解不开铜锁。
至于最后一个支架,那上面却是一张绸帕,这方是最难的,因为绸子很软,射出的角度必须丝毫不差才能洞穿,那箭去带风,很可能就将绸帕吹了起来,让你的箭从下方溜走。
这三项别说全中,能中一项也是好的,瞳兮在天政帝的身后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