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屁话了,让你堕过胎的王八蛋也没见你这么排斥过!”
被揭到了痛处,苏琳身子一颤,又低下了头。
沉默半晌,她才轻声说:“因为我不要……让你骑在我头上。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傻。”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怪异,“除了你这样的大傻子,没别人会
成十年八年地跟在我屁股后面觉得我是什么女神。别人都骂我骂得很难听,就你
什么时候都信我,都愿意听我的。这样的傻子就该当备胎吊着,哪有让你做主的
道理。我之前就是不该打算跟你结婚,我要继续单纯把你当工具人用,你一样心
甘情愿,说不定还会给我孩子当个干爹,比亲爸爸都好使。”
她忽然抬头,泪流满面地喊:“我就是不该想给你那个机会!就是不该赌你
连这个都会原谅我!你就追在我后面吃屁的时候对我最好,所以我就该让你一辈
子只能看不能摸!薛雷,我不要让你骑在我头上,因为你就是个超级无敌愚蠢的
窝!囊!废!我在心里瞧不起你好多年了,我怎么可能愿意给你当工具!你别做
梦了!”
额角一阵抽痛,薛雷干脆利索地伸出手,摸在她肩膀上,发动了“携带”。
聒噪的声音和苏琳的身体一起消失了。
他喘息着坐在床边,知道此时此刻两人的情绪都极端不正常,最好过些时候,
等都冷静一些再沟通。
反正,这个工具他用定了。她同意不同意,无所谓。
她要是不接受这个命运,更好,他都忍不住在想象她一边抗拒一边被他用来
用去的模样了。
贱人!他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整理好衣服,懒得去拿抽屉里的铜板,捡起了
那把刀,测试一下,顺利收进体内,快步离开。
至于灵魂中的苏琳会不会痛苦,他连问都懒得去问。
把钥匙丢给前台退房,薛雷出门找了一辆轻便型的单人助动马车,快速赶回
住处。
找到苏琳,他心里的石头就算落了地。但一想到屋里还有个魅魔等着他喂饱,
他的头疼劲儿就又上了天。
这便宜旅店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那熟悉的性
感嗓音在断断续续地呻吟:“哦哦……唔……嗯嗯……啊……”
什么情况?古莎等不及他回来,难道把拉雅给推了?
薛雷赶忙快跑几步,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拉雅,小脸红扑扑的,很是窘迫的样子,“主人,欢迎回来。呃…
…琳琳呢?”
他拍了拍胸口,小声说:“在这儿呢,抓回来了。”
说着他走向床边,循着那春情满溢的呻吟看过去。
古莎躺在床上,已经变回了魅魔的模样。
她头冲外斜躺,双脚抬起踩在墙和床头,分开了丰满圆润的大腿。
所有的皮膜都已经收起,连翅膀也缩进了肩胛,淡淡灰蓝中透着诱人嫣红的
ròu_tǐ完全赤裸着。
她紧闭双眼,手指玩弄着肿起的rǔ_tóu,张开的大腿中央,魅魔的性器打开了
口,那条尾巴正反折出一个u型,对着湿漉漉的ròu_dòng狂插。
不愧是魅魔啊,自带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