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言再次拧了毛巾回来,看到的就是她趴在床上,翘、臀朝向他努力想爬起来的那个动作。这个姿势……他还没有在她身上用过。一念及此,他全身的肌肉全部绷紧了起来,该死!该死!
明明是在灭火,却越灭越火,这火不把他烧成灰烬,看来是停止不了了。
长臂舒展,将她抓进怀里,成了他在下她在上的姿势。苏剪瞳趴在他身上,软软的胸压在他结实的胸口上,身下的丰、腴之地也紧紧贴合了他早已不耐束缚的耸立,嘴唇开合,像缺氧的小鱼一样,沈暮言除下她濡湿的衣服,渡了一口气到她口里。
她的扭动,使身体一蹭一蹭的在他身上摩擦,沈暮言低声含糊道:“别蹭了,再蹭就出来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嗯?!”她的回应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算不得是真正的回应。
他有点恼火的将她推倒在身下,支起双臂,缓缓咬过她的唇瓣、脖颈,低头咬上她胸口的一点时,苏剪瞳长叹一声,腰腹弓起来,来应承他的力道。唇舌将丰、润的胸口整个包入口内时,她反而缩回身去,似无法承担这样的刺激。
埋头在她胸间,大手并没有闲着,一路反复游走揉捏探寻敏、感点,握住每一寸可以讨好手心的美好。
赤、裸的身躯在床上反复纠缠,苏剪瞳又苦又乐,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脸上是销、魂欲化的表情,偏偏酒窝里盛着两颗大大的泪滴。
舔舐掉她的泪珠,哑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有点恼火,“沈暮言。说一遍给我听。”
“沈……暮……言。”她跟着他的声音应道。
忽然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他磨磨蹭蹭不知道磨去了哪里,然后肚脐间一暖,软软的物体碰到肚脐,身体舒服的感觉好像要爆裂开来一样,苏剪瞳抓住床单的手指,紧得可见清晰的血管。
那个软的物体继续向下,她脑子里意识越来越不分明了,身体却更加敏、感起来。感觉到底、裤被剥开,然后,某处也似乎跟着被剥开来,柔软的物体整个覆盖上花瓣,她“呀”一声放开声音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双腿顿时不安地曲起来,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着,小小甬道奶白色的热流奔涌而出。
沈暮言长长吐出一口气,就算是现在了,他也并不打算进入。有些女人并不需要进入就可以得到高、潮,他希望她是,她果然是。以后的生活中,会多很多乐趣呢。他会教她其他得到快乐的方法,可是不能是现在。
唇舌再次覆上粉色花蕊,加重了舔、弄的力道,她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张开腿又合拢,屈起又放平。他经验丰富,太知道该怎么撩拨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唇舌舔咬着花瓣,等到累积起她的快意,又缓缓松开,整个含在口内,如此反复再三,她被多次累积的快、感逼到已经懂得用身体来迎合他的唇舌。他的舌头按住她顶端珍珠的时候,她的腰开始高高弓起,摩擦他的部位来寻求更大的愉悦。
沈暮言大力扫弄她整个丰盈的蜜、穴,被刺激到收缩蠕动,苏剪瞳突然整个抬高了身体,四肢绷得紧紧的,脑海中亮光一划,空白一片,身体像被抛到了高空,是失重和被浮力高高举起的感觉,像要落下来,又无法落下的惊讶,然后电流窜进四肢百骸,连发丝都带着放、浪的红潮,甜得舌尖都麻了。
身体连番的抽搐后,旋即放平,舒缓躺回床上,绷紧的脚尖也放松下来。
沈暮言兽一样激烈的喘息,将自己肿胀不堪的硕大包入她颤抖的花瓣内,不经进入就得到高、潮,需要男人更多一点耐性,更多一点技巧。
他的前端泌出了一颗透明的汁液,被包入花瓣时,便混入她的汁液里,再也找寻不见。只是前端被包裹,刺激得他向前一挺腰,将她的珍珠花蒂压得变了形状。苏剪瞳再次弓起身体来迎受他。
沈暮言只得用出最大的耐心,用昂藏模拟刚才自己舌头的动作,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去抚弄她最私密的地方。每一次挺动,前端的圆润就将她的粉色花瓣挤向两旁,每一次后退,花瓣又快速合拢像从来没有开放过一样,将他整个包裹起来。
苏剪瞳舒服得欲、仙、欲、死,被刮过的每个敏、感点瘙、痒入骨,只有他的每次挺弄可以缓解这样的痒麻。
女人的丰富的敏、感神经遍布花瓣之上,而不完全隐藏于那甬道之内。他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如何讨好取悦女人的身体,他甚至伸出手去,将花瓣捏住让她们更好的能包裹住他。
苏剪瞳哆嗦起来,脸上艳若桃李的神色更加分明,这样半进不进逼得他汗如雨下,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的一样。
早已不堪重负的昂藏再次触到她的柔软摩擦时,苏剪瞳似是再也无力承受,偏头咬着枕头,全身绷紧,涌出大股的花蜜。沈暮言无法自制的将自己释放一空,灼热喷洒得她整个小腹都是。
居然就这样释放了出来,该死!
不过他本来也不打算有深入的动作,既然同时释放了,总好过再去冲凉水。再看苏剪瞳,她已经平息下来,全身都是淡淡的粉色,虽然被高、潮过后的余韵弄得脸色潮红,可是鼻息已经安稳下来,人也不复刚才的混乱,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浅浅淡淡的呼吸。
沈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