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等,都是极为实用的技能。但是命数师因为经常窥探天道,往往寿数不长,而
且有五弊三缺。
如果盛依依的父亲真的是命数师,那她看出自己是术士应该不足为奇。她说
自己也是半个术士,难道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衣钵?
盛依依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说道:「不,我父亲没有将衣钵传给我。」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术士?」程庭树倒不奇怪,命数一脉很少血缘传承,因
为命数师本就寿数不长,子女也不会多,如果传给子女,等于将天道惩罚传给子
女,数代下来的话,搞不好会断子绝孙!
盛依依解释道:「我虽说不是术士,可是我天生异体,对于各种能量的感应
远超常人。我父亲生前也曾教过我如何区分这些能量,所以说我是半个术士。我
在你身上感应到了明显的术士真气,而且真气质量还非常高!」
程庭树沉默了片刻,说道:「即使如此,你也没有必要缠着我啊!你这么优
秀,没必要绑死在我这棵树上。」
「我父亲虽说品阶不入流,可是于姻缘一道却造诣不低。他曾经跟我算过一
卦,然后给了我一枚铜戒指。他在医院临终前对我说,日后遇到能让铜戒指变成
红色的男人,便是你一生的丈夫。」盛依依举起自己的右手小指,那里有一枚殷
红如血的戒指,「只有那次遇到你,我这枚金色的戒指才变成红色,我就确认你
就是我一辈子的丈夫!」
程庭树微微蹙额,他不通命数,瘸腿乞丐也没有传授过他命数一道的术法。
按他的话来说,情妖秘术本就为术道不容,如果再添上天道惩罚,程庭树恐怕会
活得更惨。要是他会命数的话,就可以看看他和盛依依之间是否有姻缘线。
「你只有肯带我离开,我不光把第一次献给你,我已经可以和你在一起。我
不需要名份,哪怕你以后娶了别的女人,只要心里给我留块地方就行了。」盛依
依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她的jù_rǔ和柔软的下体更是不断地研磨着程庭树的身体。
程庭树只觉得一股热气瞬间涌起,下体的ròu_bàng像怒蛙暴起,可却被紧身衣束缚,
死死地贴在小腹。从外面看,就像是一根铁棍藏着衣内。
「唉,你看程庭树他下面!」
「我去,好大,那玩意儿估计我两手都抓不住!」
「要是做他女朋友,岂不是美死了?」
「哈哈,小淫妇发浪了!」
「去死,你才发浪了……」
耳边听着那些怀春少女的窃窃私语,周玉洁的面色越来越阴沉如水,原本和
程庭树调情的应该是自己,可是却被那个狐媚子占了先,这让她恼羞成怒,两腿
下意识地发力,紧接着身下便传来一声惨叫,她悚然下看,却见一名长相清秀的
少女正面目狰狞地在坐垫上痛苦的呻吟,而她的韧带部位已经红肿起来了,显然
是刚才她陡然发力,伤到了对方。
宋夜鸢连忙赶回来查看,她柳眉微蹙,说道:「我带她去医务室,你们继续
训练。」
「宋老师,我带她去吧,毕竟是我的错!」周玉洁一边诚恳说道,一边用「
我懒得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眼神瞪着程庭树和盛依依。
宋夜鸢沉吟了片刻,说道:「也好,再来个人帮忙,扶马小燕去医务室。」
感受到周玉洁恨不得杀死自己的眼神,盛依依非但不惧,反而更加亲昵地靠
近程庭树,还了个「我就是偷你汉子,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气得周玉洁双马尾
都要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