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为何要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长久地纠缠翻滚着,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着华蕾的嫩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qiáng_jiān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qiáng_jiān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身上的男人qiáng_jiān哩,粗鲁的男人,连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着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着,华蕾已经被他推上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的巅峰,希平的终极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后他搂着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着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着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着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着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你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