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干你屁事!把剑拿开,看到这把烂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一点也不爽。”希平厌厌地道。
欧阳婷婷浑身发抖,她仍然是用剑指着希平,咬唇道:“你真的以为和我没关系?你这淫贼,你对我做过什么?你竟然那么多女人,还敢非礼我?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希平耍赖道:“我非礼你?我有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呀!被吓得都忘记了,天才!
“就是在迷江里……”欧阳婷婷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迷江里怎么了?”
“你……我……”欧阳婷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那剑又往前送,希平把身往后仰,双手双腿的枷锁发出金属轻响。
阿蜜依道:“婷婷,那事别提了,他也没有得逞,就算了吧!”
“师傅,又不是你,你当然说算了,如果换成是你,你现在一定比我还恨。”
阿蜜依无言,欧阳婷婷说的并非没道理,这种事,非自己不能清楚其中之恨。
“那就由得你吧!师傅不管你了,你要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要杀了他!”欧阳婷婷重申她的理念。
阿蜜依听到此言,欲语又罢,幽幽一叹,转身欲去!
“如果我被杀了,你这一辈子别妄想见到那个人。”希平朝着阿蜜依的俏背道。
阿蜜依再度转身,凝视着希平,好一会才道:“你这么肯定?”
“不肯定,怎么跟你谈条件?”
阿蜜依转脸看了看欧阳婷婷,道:“婷婷,杀他并不能解恨的,他哪只手非礼你,你就把他那只手砍下来好了。”
“哇,你他妈的比欧阳挺挺还毒,竟然想出如此骚主意害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变成缺手缺脚。欧阳挺挺,别听她的,来,把剑刺入我喉咙,否则我继续唱歌了。”
希平的身体往前一挺,特意把喉咙撞向剑尖,欧阳婷婷惊呼,连忙把剑抽缩回来,恨恨地跺了跺脚,道:“死淫贼,你别想轻易就死掉。还有,你敢唱歌,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阿蜜依神秘地一笑,道:“婷婷,我出去了,你解决了他之后,也快点出来,今日可能有场大仗要打,或许这是太阴教的存亡之日,你是新任圣女,很多事要你主持的。”
“是,师傅,我砍了他的手就出去。”
欧阳婷婷说罢,望着她师傅的倩影消失,才转过头,看到希平在傻笑,她心里一肚子气,可又很好奇,便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师傅作我的情人,你应该称呼我什么?”希平贼贼地道。
欧阳婷婷美眉一挑,道:“你做梦!”
“我所做的梦一般都很美,且一般都能实现。”
“说,刚才你说有多少女人?”欧阳婷婷不想再牵扯她的师傅,转移话题道,其实这是她最想弄明白的话题。
希平道:“很多。”
“到底有多少?”
希平苦着脸道:“求你了,别叫我数,我的手指脚趾加起来都不够。”
欧阳婷婷恨道:“如果砍下来,不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说得对。”希平赞成道,他伸出了被枷锁锁在一起的双手,“哪,你砍吧!尽全力地砍下去,我闭着眼让你砍。”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欧阳婷婷娇躯颤抖,声音也打颤了。
希平很硬气地道:“我就是赌你不敢,要是真砍,你他妈的就不会这么啰嗦。”
他果然闭上了双眼……
欧阳婷婷凝视着他,在昏黄的灯光中,他平静的脸,少了那无赖的神色,这张俊美无比的男性面孔,在安静中,仿佛散发着迷惑女性的强大吸引力,令她看得入了迷,一时竟呆了?
她突然想起在迷江中被他拥在怀里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从心底升起的某种,或许说是感情,她不知为何,竟因他说他有许多女人而感到愤怒,其实即使是他在江里把她拥在怀里对她动手动脚,事后她也很快就气消了的,每想起他吻她之时,她的心里还升起一种不该有的甜蜜感觉……
但他竟突然在她面前说他有许多女人!这淫贼怎么能有许多女人?!
“你如果不忍心,就把我放了吧!以后我不带人打你们太阴教就好。”希平睁开眼的瞬间,看见沉思中的她,这时候的她是安静的,脸上的怒色换成了思考的迷惘,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仿佛带着一种令人黯然神伤的刺痛感,她眼中闪现的若有若无的委屈,令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再用言语刺激她。
在昏黄的迷光中,希平第一次感觉到她身上的光环,作为太阴教圣女的她,某种时候的确给人一种“圣洁”的迷茫感,只是更多的时候,她像一个调皮的、会撒娇的、还会耍赖的挺天真的女孩,而对待他,却是有点残酷的。
欧阳婷婷被希平的言语打断沉思,恢复她的冷色和愤色,道:“我再问你一句,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那么对待我?”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两种都要。”
“假话就是,你美得令我心动,我喜欢你!”
欧阳婷婷神色之间缓和了一些,道:“真话呢?”
希平为难道:“这个,很难说出口,还是不要说了吧?”
“不,一定要说。”
“其实和假话没有什么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