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从柳淑月的yin道中嗅到一种幽香,在他的抚爱下,柳淑月半闭着眼、半张着嘴、满面羞赧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嘴里轻轻地、断断续续地呼唤着云峰的名字:「噢┅┅小峰┅┅你┅┅sè_láng啊┅┅呀┅┅小冤家┅┅不可以这样的┅┅」。
云峰想,柳淑月现在一定处在十分矛盾之中,一方面,她长期处于「性饥渴」,无论是生理上抑或心理上,都渴望得到男人的抚爱;另一方面,她想做一个正派人,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今天,若是外人侵犯,她必然会拚死反抗,但云峰却是一个和她有过xìng_ài关系的男人,一个虽然不是她丈夫却曾经给过她抚慰的男子汉。因此,她正面临着「需要」与「守贞」的交战。于是,她不知所措了,于是,她表现出一种既想服从又不敢服从、既想反抗又不忍反抗的「举棋不定」的状态。
可怜的柳淑月她平时是那么处事果断,可是今天,在这情与理的交战中,她却如此软弱无力、任人摆弄,又像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小孩子,在突然发生的事变面前显得手足无措。但就她目前的表现看,在她的头脑中,「需要」占了上峰,看着她这娇媚万端、楚楚可怜、仪态万千的模样,云峰情思难禁,更加卖力气去舔,只舔得她呻吟不止、颤抖不停,特别当云峰舔她的yin蒂时,她的反应最为强烈,呼吸急促,娇躯不停地扭动,嘴里还大声叫道:「噢┅┅小冤家┅┅你┅┅你要了我的┅┅命了┅┅这┅┅个┅┅算什么嘛┅┅」柳淑月羞赧的说。
云峰在柳淑月的胯下说:「算夫妻,算情侣,算姐弟,算母子都可以,反正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女人。」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我们是在luàn_lún啊┅┅你是越讲越不像话啦┅┅多恶心┅┅」
云峰笑着说:「好月姐,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原先你不是也叫过我亲哥哥和老公吗?」
柳淑月无力地哼着:「那┅┅那是以前啊┅┅我发现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叔叔啊┅┅」
「反正我们也做了,再说我叔叔又不爱你啦,你又何必守活寡呢,让自己痛苦?我爱你,月姐,我要让你快乐。」
说着,云峰使劲舔弄着柳淑月的xiao穴,她的x水不断地往外流,越流越多,云峰大口大口地吞吃下去。
柳淑月被云峰呧吮吸咬得又酸、又麻、又酥、又痒,一发不可收拾,已是亢奋莫明,欲火如焚,她现在快要陷入疯狂的状态了,淫声浪语的叫道:「小峰┅┅求求你┅┅别再这样挑逗我啦┅┅给我┅┅给我啊┅┅」
「月姐,你要我的什么啊?我还没有看舔够,吃够呢。」云峰知道柳淑月现在正处在欲火高烧的时刻,难受透了,但是他故意的还是不采取行动,依然在逗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