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绒用指尖捻起肌肤上那粘稠的液体,不禁苦笑自己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对待。
躺下身子,花月绒慢慢恢复着身上的无力,但是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紧接着手指轻抚股间,她竟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张阿大进入过身子!
一时间一股奇异的心情涌遍了她的身体,热热的让她忘却了身上的酸楚,坐起身子去寻找张阿大的身影。
张阿大早已离开了这里,但花月绒却一眼就见到了香炉旁摆放着的那一尊玉像,她顿时被这精美的雕像吸引住了,伸出雪白的手臂将玉像捧了过来。
这是一尊横卧着的观音像,与一般的观音像不同,这观音像的躯体婀娜美妙,而且一身衣衫半露,实在诱人无比,而这观音的容颜,赫然就是花月绒本人无误!
在花月绒意料之外的是,如此离经叛道的观音像不仅腹部隆起,一副怀孕的模样,它的怀里竟然还雕刻了一个虎头虎脑的胖娃娃,正含着观音裸露出来的一只饱满圆润的yù_rǔ,活灵活现的表现出正在哺乳的姿态。
抛开如此胆大包天的外形,这尊玉像实在是精美的超过了花月绒的想象,她一边心中嗔怪着张阿大擅自的更改,一边心满意足的细细欣赏起这观音像来。
忽然,花月绒美眸一凝,她发现这观音像臀部掩盖着的衣衫竟然可以透过缝隙看到里面!她翻转玉像仔细窥探,顿时满脸红霞,一脸又羞又嗔的少女模样。
只见雕刻的白玉衣衫下,观音像的股间清晰可见,浑圆剔透的臀瓣中间竟然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肥美mì_xué!
更让人口干舌燥的是,这mì_xué外还雕刻出来一条流淌在大腿上的液体!仿佛这怀着孕,还在哺乳的观音竟刚刚被人nèi_shè过,此刻jīng_yè正从体内流出一般!
回头再看观音像上那张花月绒的脸,原本好似正在哺育的母亲慈祥的表情,竟然还带着像是高潮之后满足的迷离!
如此鬼斧神工的玉像,让花月绒的心跳加速了起来。她隐隐约约好从这尊观音像解读出了另一层意思,那是张阿大想要传递给她的想法。
念及于此,花月绒轻咬唇瓣,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不顾身上的酸痛和粘稠,赤足起身来到书桌旁,提笔给某人写起了一封书信。“本夫人为你精心安排的服务,你还满意吗?”花月绒背对着张阿大,在梳妆台前举止优雅的画着眉。
张阿大身着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袍,此刻看起来强壮威武的同时又不免给人一种玉树临风之感,外貌虽然与剑眉星目有些差别,但是看上去更加硬汉,让曾经见过他丫鬟们都有些忘却他大sè_mó的名号,看着他的眼神里都流露出了绵绵钦慕之意。
事实上,连此刻背对着张阿大的花月绒,都对现在的张阿大眼前一亮,初见之时心跳竟然都快了几分!
因为这时张阿大的形象,竟然让她想起了自小应该拥有那令天下女人沦陷的巨屌的大将军的形象!
花月绒觉得,大将军退下战甲穿上布衣的模样,大概就是像张阿大这样吧。不过花月绒早已不是那时的少女,此刻张阿大的身影,只能对她的心海造成点微微的波澜罢了。
“夫人的厚赐实在是让阿大无以为报!”张阿大立刻回答道。
花月绒侧过精致娇美的脸蛋,眸子轻轻撇了一眼身后拱手弯腰的张阿大,语气轻道:“肝脑涂地的话就不用说了,如果这样能让你收收心,为本夫人尽快完成玉像便好。”
花月绒故意冷淡的态度让张阿大有些尴尬起来,他略微一顿,将腰弯的更深了一些。似乎是看到张阿大有意悔改,花月绒对他的态度稍微放松下来,起身来到卧榻前吩咐到:“开始吧。”
张阿大不敢怠慢,转身去桌案上取了东西,身后传来了花月绒褪下衣衫的窸窣声。
然而,让张阿大倍感失望的是,这一次他并没有看到那让他欲血沸腾的火热玉体,只见花月绒的身上竟然披着一层朦胧的轻纱。
“呃...夫人是打算这样子雕刻吗?”花月绒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一副高高在上的距离感说到:“本夫人觉得虽然雕刻玉像重要,但你毕竟是一介下人,与你赤裸相对未免太过,所以便用云纱掩盖。以你的能力,想必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张阿大虽然心中非常失望,但是却不好表露,只好点了点头,坐下来继续进行雕刻工作。看到张阿大认真的模样,花月绒轻轻颔首,耐人寻味的勾了勾嘴角,一只雪白的玉臂便从轻纱中伸出来,从一旁捏了一块香薰扔进了香炉里。
随着打磨雕刻的沙沙声,张阿大看到了花月绒再次闭起眼睛,气息悠长的陷入了梦中。烟雾朦胧中张阿大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轻薄花月绒的感觉,事实上雕刻途中花月绒那若隐若现的玉体早就让张阿大胯下的ròu_bàng坚如磐石了。此刻,强烈的yù_wàng再次升起,每一次粗重的喘息都让张阿大越加难以自控。
终于,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起身缓缓走向了卧榻上娇躯横卧的花月绒,距离越近,张阿大就感觉到原本在下人面前尊贵的如同庞然大物的二夫人越是娇小动人。
被窗户隔得昏黄的光线照射在卧榻上,将张阿大魁梧的影子笼罩住了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