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你这么坑我,当时就不会留情。《+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我无视天佑,对许恒淡淡的说道。
“楚先生是性情中人,你知道我那天并没有说谎,所以我猜你也不会真的后悔放过我,你至今仍然如此照顾老人和苦儿,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吧?”
天佑见我无视她的揶揄,比我噎她两句还火大,音声怪气的贬低我道:“哥,他那是怕你,你别给他脸上添金了。”
“你们也别往自己脑袋上戴那么好看的帽子,就你们那悬在刀口上的细脖子,顶的住吗?许恒,你是你,她们是她们,你是罪犯,她们不是,我照顾她们老少,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不用以此试图证明自己身上还残留着什么人性,即便真有又怎样?戴了顶好看的帽子你就不用掉脑袋了?路是你自己选的,事到如今还自欺欺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天佑其实没听懂我说的话,一脸的茫然,但是看到许恒笑的苦涩,却也知道我这话并不中听,对许恒打击不小,其实我也没想到这话竟然戳到许恒心里去了,可见,他确实算不得十恶不赦,他确实想要做个好人,但身不由己。
他选择了一条死路,是因为在黑暗的现实中他找不到活路。
我同情他,但我不支持他。
天佑支持,所以她怒道:“姓楚的,就你有学问是吧?你以为骂人不吐脏字我就听不出来吗?”
“我要想骂你还怕你听出来吗?”我用她看我的那种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道:“你想听我就成全你,傻+bi。”
我不知道天佑和许恒的关系,但她支持许恒,和他一起犯罪,那她就是傻+bi,迷失在黑暗中无法自拔的人是许恒,你为何不成为一点光亮,为他指引正确的方向?他的堕落还有个因由,你呢?
除了傻+bi,没有别的词更适合形容天佑,于是这俩字就像丢进汽油桶的火柴,登时引爆了她,犹如自卑的人被当众嘲笑着自己身上最大的残缺,使得她不能自控的恼羞成怒,“我捅死你!”
说归说,她猛然意识到我的目的就是把她的刀子从冬小夜脖子上引开,身子晃了晃,手却没敢动,眯起那条狭长好冷与狡猾糅合在一起闪烁,之后便是自信与窃喜,改口道:“你再骂我,我就捅她!”
我不急不怒,冷冷道:“还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什么吗?你怎么碰她,我就怎么碰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就十倍一百倍的还给你什么,你捅她一下,我让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丁点的好地方!”
“少吓我!小爷我是被吓大的!就你那三脚猫的两下子,小爷怕你?”
的确,天佑的蔑视是建立在实力悬殊的现实基础上的,她有足够的底气,但我也有足够的把握,不搭理她,对许恒道:“上次你让这傻+bi丫头去绑我,没绑成,这次换了这么绕弯子的一个手法,先是让这傻+bi丫头冒充我的名义去朱校长家里看苦儿,还买了那么多贵的惊人的名牌,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怀疑吧?你的目的就是让我猜到与朱校长接触的人是这个人丫头,又因为苦儿和i的缘故,我自然而然就会猜到指使她和想见我的人,是你许恒,你特意给朱校长也买了一份价格不菲的礼物,意在暗示我,你对我并无敌意,因为苦儿与i的关系,还对我们心存感激,以此弱化我对你的警惕,冒充我的名义,是为了告诉我你害怕被曝光,之后你让这傻+bi丫头天天蹲小区门口守着,即是为了让她看到我就把我请过来,也是信不过我,怕我猜到送东西的人是你以后,联合警察,在这地方给你设套,没错吧?”
我张嘴闭嘴的‘傻+bi丫头’,别说天佑不爱听,许恒也不爱听,但他还是蹙眉苦笑的点了点头,“如果我对楚先生你有敌意,大可像上次那样再绑你一次,没必要这么绕圈子,其实上次我也不是想绑你,只是让天佑去请你,至于请的到请不到,我并没抱太大希望,主要还是想试探一下你对我的态度,看你是否信得过我,但这丫头做的有点过了,居然直接来硬的”
“换言之,如果那次试探的结果是我信不过你,你这次就打算给我硬的,是吧?”
许恒没承认,也没否认,“事实证明,楚先生对我是不乏信任的,如果警方知道天佑与我有关系,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了,可见,你什么都没有和警方说。”
天佑插嘴道:“也许他根本就没猜到是哥你想见他!”
我继续无视天佑,对许恒道:“你这么在意我对你的态度,能请不绑,为了不伤和气,绕如此大的弯子,不惜天天蹲在朱校长家门外守着,即便现在手里有人质,还对我这么客气,果然是有事求我,对吧?”
“楚先生放心,绝非是违法犯罪的事情,也不有违道义,相反,不但可以另你摆脱现在的处境,还会给你带好莫大的好处。”许恒没否认,说的话也让我多少有些惊讶,但我并未接他的话茬——既然你果然是有求于我,无论最后怎么bi迫我就范,我现在都应该摆高自己的态度。
这和谈买卖一样,我轻易的妥协或者配合他的步调,只会让他得寸进尺,让我失去讨价还价的空间。
无论如何,我首先都要确保冬小夜的安全!所以这个态度我必须摆,这个价格我必须争!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但你想让我配合,不难,这傻+bi丫头说的没错,我打不过她,但